而一旦失去了土地,百姓还会听他们的么?
见状,谢鼎眼神奇怪的看着他。
“官家打算挑几个倒霉蛋,杀鸡儆猴。”
说罢,钱先礼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为了抑制门阀世家,赵宋采取了两个对策。
钱先礼撑着躺椅,艰难的站起身:“算算时辰也不差多了,谢守器的面子总归是要给的,备车,去杭州。”
钱先礼问道:“你可知折可求被赐折兰王?”
登基后为了兵不血刃拿下南方,又对钱家等世家妥协,这就导致原本弱小的南方集团,迅速做大。
一时间,在场众人纷纷开口,漂亮话一句接一句,高帽使劲儿往钱先礼头上戴。
这就是马上皇帝的底气。
但这两个对策,俱都治标不治本。
谢鼎指了指西兴镇的方向,面无表情道:“德平兄,水师可一直在杭州没走呢,徐州军主力也都还在。”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官家果然是杀星转世,不过到哪都会杀的人头滚滚。
“吾平素最敬重钱翁,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可当今官家,却是马上皇帝,凭武力打下了南方。数月前北上伐金,每战必胜,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又怎会向世家门阀妥协。此番挟收复云州之威南下,我等怕是难了。”
先夺云州,再攻南宋,一则是战略需求,二则是一旦夺取云州,便可挟大破金军,收复云州之威势,君临南方,镇压世家门阀。
谢鼎轻描淡写道:“不见,就说本官身体抱恙。”
樟亭驿。
钱先礼又问:“折家八代家业与三府之地换取一个世袭罔替的折兰王,赚还是亏?”
“钱翁,您德高望重,眼下谢相来者不善,还请您主持公道啊。”
钱元奇赶忙上前搀扶,口中劝道:“去岁一场大病,阿爷还没好利索,还是让父亲代阿爷去罢。”
钱先礼失笑道:“连你都懂的道理,折可求不知?”
中年文士心不在焉,看也不看茶水,忧心忡忡道:“守器兄,你我两家同气连枝,闲话就莫说了,你且透个底,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不多时,数辆马车驶出庄园,直奔杭州郡城而去。
没了对百姓的控制,世家门阀还是世家门阀么?
因此,土地是一个世家的根本,财富与权利都是建立在土地之上。
能听劝,就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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