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也未必能飞黄腾达。”
福建虽然近些年靠着泉州港,渐渐变得富庶,可在中原与北地百姓的心中,依旧是蛮荒之地。
况且,太上皇到了福建,必须依靠福建与岭南的门阀世家巩固政权,大肆任用福建与岭南的当地人,他二人纵有护驾之功,也入不得核心圈子。
孟潍神色郑重道:“伱的意思是……”
符棋压抑不住心头兴奋:“齐国一统天下是大势所趋,我等赵宋旧臣即便归降齐国,除非干出大功绩,否则这辈子也很难升迁,一个知县怕是就到头了。太上皇此番忽然出现,简直是天赐良机,凭着这份功劳,再不济也能混个正五品的知州。”
从正七品知县,到正五品知州,中间隔着从六品、正六品、从五品这三道官阶。
莫要小看这三道官阶,绝大多数官员穷其一生,也跨不过去这三道坎儿。
宗泽、常玉坤这些人,有能力有手段,可若非机缘巧合,这辈子都还在七品知县上厮混,蹉跎一生。
孟潍陷入沉思,心中思量两者的得失。
护送太上皇到福建,肯定是能够升官的,但想一步登天,入阁拜相,那绝无可能。
而且,相比起福建,中原的吸引力更大。
念及此处,孟潍咬牙道:“好!”
符棋大喜过望:“事不宜迟,你我立刻准备。”
……
日上三竿,赵佶才缓缓醒来。
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爽,柔软的床铺,以及香软的侍女。
赵佶坐起身,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漱更衣。
逃难这半个月,可把他憋坏了,此刻看着眉清目秀的侍女,都觉得美丽可人。
伸手捏住侍女的下巴,赵佶轻笑道:“美人,可愿跟朕去福建?”
“奴蒲柳之姿,岂能入太上皇贵眼。”
侍女微微垂目,面色娇羞。
“呵。”
赵佶松开侍女的小巴,一路向下,探入襦裙衣襟之中,口中说道:“朕忽然发现,偏远之地的女子,也颇有一番风味。”
他是何人?
还是端王之时,便已是花丛老手,流连于樊楼等地,当了皇帝后,更是阅尽绝色,后宫佳丽三千。
还没出力,侍女就已经面如桃花,气喘吁吁。
“微臣给太上皇请安。”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孟潍的声音。
被搅了兴致,赵佶心下不喜,但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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