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的性子。
况且,秦桧的仕途还得靠妻子,就更加惧内了。
眼下出使齐国,总算让他逮到机会了,且宋徽宗批给他不少钱财,让他找机会买通赵宋旧臣。
今日,他倒要好好看看,这樊楼是怎么个风花雪月,纸醉金迷。
伙计立马伸手示意:“几位相公这边请。”
来到三楼雅间,侍女端来金盆净手。
一名赵宋使节不动声色地问道:“久闻苏大家之名,不知可还在否?”
“在的。”
跑堂伙计答道。
闻言,那使节心头一喜,又问:“田妈妈可在?”
见汪值盯着那名使节,秦桧打圆场道:“黄兄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旁人来樊楼,都是冲着几位大家,你却是冲着老鸨子,当真是与众不同。”
“哈哈哈!”
这番话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那名新黄的使节顺坡下驴,打趣道:“这东京城里,馋田妈妈的又何止本官一人。”
“此言不虚。”
秦桧点头附和,悄悄打量着汪值。
见对方面带笑意,不由放下心来。
很快,酒水瓜果被端进雅间,阵阵丝竹声响起。
一时间,雅间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眼见汪值面带醉意,黄姓官员推开怀中的姐儿,起身道:“本官去下泉。”
汪值调侃道:“哈哈,秦兄莫非不胜酒力,借口去茅房吐了罢?”
“汪兄且稍待,本官回来再与你把酒言欢。”
黄姓官员摇摇晃晃的出了雅间。
待关上门,原本那双醉醺醺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明。
四下看看,他唤来一名伙计,问道:“茅房在哪?”
“相公这边请。”
那伙计也不恼,笑嘻嘻的在前面带路。
一路来到茅房,撒完尿后,黄姓官员掏出一张十贯的青钱拍在伙计手中,豪气道:“赏你了!”
“多谢相公!”
伙计面色大喜,正要说些吉利话,却听一阵耳语:“吾乃皇城司押班,将此物交给田妈妈。”
闻言,伙计低头一看,却见那张青钱中,似还夹着一张纸条,心中惊疑不定。
说罢,黄姓官员便迈着醉醺醺的步伐朝雅间走去。
目视着他的背影,那伙计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着来到陆甜的小院。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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