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打将出去了。”
“哈哈哈!”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驸马回家要钱被帝姬派人打将出来,这事儿可太逗了。
赵模高喊一声:“俺作证,这厮整日在樊楼厮混,京师被攻破那日,俺还在樊楼撞见他,一人叫了三个姐儿。”
赵榛也开始揭蔡鞗的短,帮腔道:“蔡家的钱都在蔡老三手里,蔡老三乃是出了名的吝啬鬼,京师谁人不知?平日里对蔡家其他兄弟抠抠搜搜,这厮每年俸禄就那么点,如何够他折腾。用完了便找我五姐儿要,如今樊楼、王楼等酒店,还欠着几万贯的帐呢。”
百姓又是一阵哄笑。
感受到百姓戏谑的目光,蔡鞗面色涨得通红,强行狡辩道:“不管如何,算不算回去了?”
“自然不算。”
何栗摇摇头,正色道:“非是本官偏袒茂德帝姬,夫者归家,需行丈夫之职责,供养妻子,教导子女,赡养父母,你归家乃是为了索要钱财,与不回有何异?”
“对!”
“何相公说的好。”
“回家找妻子要钱算甚好男儿!”
围观百姓纷纷叫好。
“……”
蔡鞗哑口无言。
“如此,可按义绝判处和离,眼下需分家资。”
帝姬与驸马和离这种案子,何栗也没审过,只能按照正常百姓的判。
念及此处,何栗问道:“蔡鞗,本官且问你,成亲这些年可往家中拿过钱?”
“有!”
“不曾!”
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响起。
赵福金冷着脸问道:“伱何曾往家中拿过钱?”
和离已成定局,蔡鞗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梗着脖子道:“我忘了,反正就是拿过。”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尤其是这种夫妻双方的财产纠葛。
蔡鞗这副无耻的嘴脸,让赵福金气极反笑,吩咐道:“青青,去将府库账本取来,当着何府尹的面一笔笔算。我今日倒要看看,你这些年往家中拿过多少钱!”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赵福金之所以今日这般绝情,实在是蔡鞗这些年混账事儿做的太多了。
他二人本就没甚感情,成亲不到两个月,蔡鞗便整日在外寻花问柳,夜不归宿。
每次回来,也都是伸手要钱。
期间也不知吵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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