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赵福金,韩桢来了兴致,问道:“听闻茂德帝姬乃大宋最美帝姬,与富金比如何?”
赵富金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认真道:“姐姐更美一些。”
韩桢笑道:“比富金更美的女子,我还没见过,有机会见一见。”
“唔~”
当众被夫君夸赞,赵富金眼中闪过一抹羞意,追忆道:“好呀,到时让夫君见上一见。小时候,福金姐姐待妾身可好了,那时姐姐脸上总挂着笑,后来嫁了人,虽也时常回宫探望妾身,但却不笑了。”
说起这个,韩桢倒是想起了一桩事,面露疑惑道:“素衣,你三人的家人怎地还没到?”
三月份的时候,他就要求宋徽宗将江素衣三人的父母家眷送来。
这都三个月过去了,怎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闻言,江素衣苦笑一声:“奴爹娘久居江南,只言山东苦寒,怕住不习惯,便不来了。”
赵绿竹小声道:“阿爹来信说,阿爷卧病在床,他们走不脱,要留在家中照顾阿爷,也……也不来了。”
甚么山东苦寒,住不习惯,说白了就是觉得韩桢是反贼,随时有覆灭的可能。
况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来了也不一定能享受甚么富贵。
她们两家家境殷实,在江南颇有家资,不愿来很正常。
韩桢也不在意,反而道:“留在江南也好,骤然换个环境,怕是会不适应。清漪,你爹娘是个甚么情况?”
倒是傅清漪的父母不来,有些奇怪。
傅清漪理所当然道:“水稻刚种,他们不舍得,想等夏收了再来。”
很离谱,但又很合理。
“也好。”
韩桢笑着点了点头。
见韩桢并未怪罪的意思,江素衣与赵绿竹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事实上,她们也很委屈。
宋徽宗拿她们父母性命要挟,她二人冒着风险向夫君坦白,保下了父母的性命,如今反倒嫌弃上了,弄得她们里外不是人。
好在夫君通情达理。
念及此处,江素衣悄悄打量了一眼夫君,心头欢喜。
自家这个夫君呀,甚么都好,就是不临幸自己。
人家都十四岁了,总说还小。
……
翌日。
用过早饭后,几个小丫头又去海边顽了。
昨夜听韩桢说甚么赶海,捡海鲜,听得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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