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韩桢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目送他离去,韩世忠与吴玠也没了晒太阳的心思,起身回到营帐之中。
营帐里,杨惟忠躺在床上,神色苦闷。
前几日,他偶感风寒,韩桢命军营给他开了药,但却没甚么大用,这段时日一直卧病在床。
韩世忠上前问候道:“都统,可好些了?”
“好些了。”
杨惟忠点点头。
韩世忠不由松了口气:“那就好。”
杨惟忠问道:“方才韩桢来了?”
“这反贼想要拉拢我等,被俺一口回绝了。”韩世忠如实答道。
闻言,杨惟忠缓缓说道:“他身边的那个刘锜……”
“那个刘锜端的可恶,迟早俺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说起刘锜,韩世忠心中便升腾起一股怒气。
杨惟忠摆摆手,却说道:“俺之前只觉得这名字耳熟,这几日细细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来,乃是刘仲武的幼子。”
“甚么?”
韩世忠与吴玠纷纷一愣。
刘仲武,提举明道宫,泸川军节度使兼熙州知州!
镇守边军多年,且有收复河湟之功。
如此人物,乃是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幼子却在反贼麾下当将军,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如炸雷一般,震得韩世忠二人脑子嗡嗡作响。
待回过神,吴玠讷讷地说道:“可……可刘将军位极人臣,虽比不得狄汉臣,但也算位高权重。为何要让幼子,投奔反贼?”
“难道刘将军有反心?”
韩世忠小声说出了心中疑虑。
“不会!”
杨惟忠虚弱的摇摇头,解释道:“俺虽与刘将军不甚亲厚,但也知他性情刚烈,乃忠义之士,非是司马懿之流。况且,刘将军近两年身染重病,一直卧榻在床,只怕没多少日子了。”
“那是为何?”
这下子,吴玠更加疑惑了。
杨惟忠也想不明白:“其中细节,我也不清楚。”
韩世忠皱眉道:“刘锜投了贼,就不怕官家怪罪,祸及家人吗?”
杨惟忠意味深长道:“若是败了,自然会祸及家人。但现在胜了,反而无事。”
两人并非莽夫,略一思索,就领悟了杨惟忠话中的意思。
是的,眼下这个局面,官家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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