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努力捞钱呗。
多捞些钱,上下打点一番,调回东京城当个升朝官儿岂不美哉?
哪里还需遭舟车劳顿的苦。
这就是为何,常知县对调回东京城当升朝官如此执着的原因之一。
“多谢县长!”
刘宓长出一口气,心知自己算是通过了考验。
自从他亲手杀了录事参军之后,就彻底上了韩桢的贼船,赵宋那边肯定回不去了。
擅自诛杀朝廷命官,还是正六品的文官,赵佶就算碍于祖训,不会砍了自己脑袋,但也少不了流放崖州。
流放崖州,几乎与死无异。
更何况,前几日他已经修书一封回老家,算算时日,家眷怕是已经抵达洪州,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抵达益都。
他与赵霆都是人精,岂不知韩桢留下二人性命,是因为留待他们性命还有用处。
性命是留住了,可官儿呢?
当过官,掌过权,尤其是一州通判这样的地方高官,再让他回去当一个平头百姓,刘宓一万个不愿意。
想要保留官职,必须展示自己的才能。
这段时日的相处,他自问已经摸清了韩桢的性情。
这就是个不拘小节的实干派。
只要能力出众,守规矩,一些小缺点,韩桢是不会在乎的。
“县长若无事,下官便先行告退了。”
刘宓拱了拱了手,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为了能继续当官儿,他也是豁出去了,这段时日起早贪黑,跟着那帮胥吏们一起废寝忘食的办差。
“嗯。”
韩桢点点头。
忽地,府衙外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高呼,听声音似乎是从外城传来。
隐约间,还能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韩桢微微眯起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煞气,沉声道:“来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
闻言,大堂外两名值差的皂吏立刻朝府衙外跑去。
刘宓与赵霆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惧。
韩桢眼神锐利,大脑飞速转动。
兵变还是民变?
细细想来,不管是兵变还是民变,都不太可能。
就在他思索间,那两名皂吏一脸狂喜的从府衙外跑回来,口中兴奋的大喊:“县长,捷报!寿光、昌乐大捷,阵斩六千,俘虏五万!”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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