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官,还是武昌守备,出现重大恐怖爆炸案,他责无旁贷。
陈天华沉声道:“放心吧,省府礼堂那由警察署长孟威在查案,我手下顾祝年协助,现可以断定,这里日籍间谍干的,他们已逃入汉口租界,抓住了几个凶手,正在进行审讯,应该很快有结果。”
“这次军品发布酒会,有多少伤亡?”黎元洪又问。
“这次酒会总共死伤警察十一名,兵工厂的保安死二人,有三名军需官被敌特打死,二名鄂新军标统受伤,十几个参会人员,包括宾客有不同成度受伤,但没有死亡。”黎元洪的首席师爷尚海波禀报道。
“哦…赶紧派人安抚,连夜审讯凶手,将真相公布于众,尽快上报湖广总督府,巡抚、提督府等衙门。”
黎元洪似乎松了口气,他也是担心伤及重要来宾和无辜群众,那就民愤大了,至于几个军需官等,他们是军人,按军人条例办理即可。
“明白了,大人!”尚海波应允后,转身退了出去,他得作具体安排去了。
“这些该死的东洋佬,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黎元洪瞥了陈天华一眼,愤慨道。
“他们的目标主要是你我,下手够狠的!”陈天华哼着回答道。
他的嘴边勾起一抹冷弧,高大身影遮挡住了房内大部分光线,黎元洪被笼罩在偌大一簇的阴影里,也琢磨不透他话里的意思。
“上将军,您认为这事情会不会是陆桥山为内应,协助东洋人干的?”都传文疑惑的问道。
作为侍卫长,保护的上官受了伤,无论如何都算是失职在先,他当然是恼羞成怒,恨不得抓住凶手,扒皮抽筋再论。
对于这方面,黎元洪嗅觉阈限,他只得将目光投向陈天华,他相信这位兄弟的独到见解。
陈天华鹰隼的黑眸凝着天边浓重的幕色,冷笑出声,“都侍卫长,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陆桥山是被蒙蔽的,他也是受害者。”
都传文有点不好意思,他对黎元洪说道:“上将军,刚才属下昏了头,对陆桥山多有不恭,怎么办?”
“这没什么,我会对他进行安抚的!”黎元洪安慰道。
“多谢上将军!”都传文低头称是。
特护病房内只亮着一盏灯,斑驳的墙上倒映着三道黑黑的身影,外面静的仿佛连针尖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
这时,飞鸽进来刻意压低声音,在陈天华耳朵边说着,狭小而空气并不好的病房内,他沉沉的声音更多了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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