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时锋的瞄准用了很久,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
他肩托着枪,两腿伸直,一只手肘撑在甲板上,头微微抬起,眼睛盯着光学瞄准镜。
仔细看,时锋却如同一棵松柏,不动如山,哪怕船只有轻微晃动,身体跟枪械都保持不动。
就这样有一分钟时间之后,他缓缓的扣下了扳机。
“砰…”
开过花的子弹飞了出去,屠夫和几个有望远镜的军士立刻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驾驶快艇的水匪舵手,突然间脑袋炸裂,红白之物从脑袋瓜子上喷洒而出,随海风瞬间飘散。
一枪命中,而且还是传说中的黄金爆头。
开枪之后的时锋从甲板上直接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部,调侃道:“队官大人,小的打中了。”
说完他笑嘻嘻的伸出手去。
玛的,这两百块银洋,可是老子大半年的军饷,虽说从秃鹰帮那捞了些油水,但也肉痛啊。
屠夫现在气哼哼的,恨不能伸手打这个家伙一巴掌。
这小子刚才还说十枪难以打中一枪,结果他倒好,一枪就干掉了一个水匪舵手。
当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过,周围的军士们倒没想这二百块赌资,他们觉得时锋凭得是真功夫。
前后两位枪手这么一对比,小秀才费莱刚才连打了五发子弹,只有一枪打中快艇,相比之下,枪法烂得连他自己都羞愧的看不下去了。
屠夫见状伸出左手,用力拍了拍费莱的肩膀,示意别气馁,而右手将二张银票递了过去,脸上仍是笑嘻嘻的说道:
“拿着吧小子,这是屠爷我奖励你的,不过你得在这里,将后面这些尾巴给老子干掉。”
“遵命,大人!”
时锋就怕屠队官赖账,没想到大人是愿赌服输,他略显紧张地从屠夫手中接过银票,旋即揣入内衣口袋中。
玛呀,二百块银洋哎,比得上咱二年的军饷哦。
放好银票他心里美滋滋的,随即再次卧扑在甲板上,端枪瞄准。
“好,咱就看后面时锋唱独角戏。”
甲板上所有人都笑闹了起来,压根就没感觉自己处在危情之中,而将身后的水匪当成游戏中的枪靶子。
“砰…”
“……”
时锋又连续开出数枪,几乎枪枪击中快艇,其中二枪又击中二个水匪舵手,快艇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啪嗒一下还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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