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麻子正在外间的破桌上,用花生米饮酒,见候旺从暗隔出来忙起身道:
“候爷,黄爷在里面咋样?”
“他很好抽了烟睡着了。”候旺拍着他的肩膀对准其耳朵说道。
申麻子的耳朵是几年前生病发高烧不退,差点死去,是黄泗清见到后,差人把他送到诊所进行治疗,从死神那里硬把他拽拉回来。
病痊愈后他的听力严重下降,但没有全聋,近距离尚能听见。
申麻子点点头又坐下继续喝酒。
候旺离开二步,三角小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间目露凶光。
只见他悄然回身,弯腰拿起脚边的一条板凳,二话不说扬起板凳,旋身狠狠拍向申麻子后脑。
“啪嗒…啪嗒…”
可怜申麻子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吟叫,身子一软、翻着白眼一个前扑在桌上,几乎没有什么挣扎,殷红的鲜血从后脑勺流出,顺着桌缝滴落地上。
候旺冷漠地看着,突然又狠命地加上二板凳,直打得申麻子眼珠暴突,脑浆四溅。
他把手放在申麻子鼻子底下试试呼吸,见已气息全无,这才手脚麻利地轻轻打开房门,左右张望一下没有发现异常,瞬间消失在门外。
……
陈天华在广济医院住了七天院,自己坚决要求出院。
他的枪伤没有大碍,子弹已经取出,现在胳膊能动了,可要等到拆线,还得等上半个月。
天天像坐牢似的在医院里,虽然李淑贞每天都来陪他,但他在双栖镇还有自己的事业,才刚起步,围湖养殖等项目还没启动,那里有许多人在等着他。
阿华那里,孙勇已经提前派人去通知,就说陈大少在李府订了婚,还有些事需要处置,让阿华开了船先回去。
听说陈天华跟李府三小姐订了婚,阿华和薛朝源俩人当然是高兴坏了。
怎么就这么快,也不到双栖镇办几桌?
来人说这是三小姐要求的,说是新事新办。
有了这档子大喜事,薛朝源和阿华俩人,把改装好的机帆快船一起开回了西埠头村,得赶紧告诉所有的亲朋好友。
陈,薛二边的亲戚也是要庆祝一番。
薛婉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孩子,就是主意老,既然去订婚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个当婆婆的虽说穷,给儿媳妇一对玉镯,还一直压在箱底里。”
从双栖镇到西埠头村,陈天华在省城订亲这事是不胫而走,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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