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西自幼便在江湖行走,面对的多是些几十代人沉淀积累下来的复杂手段,早就习惯于面对各种复杂局面,并且有自己一套举要删芜的思考方式,我两人讨论了没几句他便抓住了重点。
“安哥,我看这个事是这样。卢队之前在你家的那次你自己也说看不分明纯粹是感觉,不应当作数。那么不管是墓兽还是卢队都是一个问题,时虚时实。”
我点头,刘东西这个时虚时实说出来了问题的根本。村外宿营的时候,我们肯定是实体,而鼠群却在我们身体中穿行无碍,待到村里却又变得凶残无比,甚至将葛浩然弄成那个样子。刚才卢岩的影子时有时无,而矛影却始终清晰。这一切用一句时虚时实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小楼也是时虚时实,只是我们之前没有看到它,而它一直在那里?”
刘东西点头道:“已不远矣,虽说有些关节还没搞清楚,但应该也就是这么回事。”
“那卢岩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好好的,只有他自己……”
此时夜深,荒村之中,阴风阵阵,实在不适合讨论这种问题。我想到卢岩随时可能如幽灵般隐去,后背不禁一阵发凉。堵在这么个死循环中已经令人绝望,同伴偏偏还要出现这么灵异的现象。
“卢队的事情很难说,我只能说他和我们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刘东西点上一根烟,嘬了一口道:“说不好,我也只是感觉……”话没说完便抽风似的摆了下手,似乎带着点厌恶的样子。
我看看他,想起刘东西似乎一直对卢岩保持着一种很复杂的疏远态度,厌恶、恐惧、敬畏?很难说清楚。
“你以前认识卢岩吗?”我紧盯着刘东西问。
“不认识啊?”刘东西十分从容的弹了弹烟灰。
演的挺淡定,就是太造作了。我知道刘东西至少知道一些卢岩的底细,只是不愿意告诉我。虽然心中生气,但却不愿再发第二次火,只是口气很冷淡地说:“你不愿告诉我就算了,这是你的事!”
刘东西还在低头掩饰,听我这一说却猛地抬起头来,眼中神情十分复杂。过了一会才道:“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只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卢队都绝对不会害你。”
我看他似乎是被我的口气刺激到了,心中也是一软,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比之我们陷落的这片迷宫也不差分毫。想到这里,我突然联通了一点隐约的想法。
“你说我们走不出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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