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还没几个人敢违抗的。
再次回到屋内,雪清逸明显感到有些不同。
难道真的有人躲进了府内?
如果真的有人,那这些情况他岂不全看到了。
雪清逸关上门,对着屋内说道:”出来吧。”
从幔布内走出一位中年男人。
说他是中年男人,是因为他满面沧桑,眼角的鱼尾纹都已见好几条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我这里?”雪清逸厉声问道。
”姑娘莫怪,我也是无奈之举,在这塞外漠北,也只有姑娘的府邸能让我暂避一时了。”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雪清逸的语气中已没了厉气。
”姑娘也看到了,我面目苍老,但我只有二十几岁。”
只有二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四五十的人,那他一定经历了多少风霜,多少磨难啊!
”我管你有几岁?你为什么要躲在我府内?”女子真是说变就变的,刚才还是密云不雨,但马上就大雨倾盆了。
”我不过说了他们几句,救了一个他们欺负的女孩子,就被他们追的无处可躲,只好在此暂避一时。”
这时从步幔后走出一位女子,一位小女子,小的可称为小女孩。
雪清逸在看到这个小女孩的眼神时,明白了一切。
六、庾郎未老。何事伤心早。
女孩看着离去的柳拂风,一阵寂寞欺上心头,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柳拂风不能永远躲在冰雪府,但小女孩可以。
当雪清逸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她好亲切,心里暖暖的。
多年的相思苦,仿佛瞬间得到了释放。
”拂风哥哥····”小女孩大声的喊着,又带着抽泣。
···拂风停了下来,踌躇了一下,回过身来,小女孩便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柳拂风擦去小女孩眼角的泪珠,从怀中掏出一串贝珠,戴在小女孩的雪颈。
毅然反身离去。
小女孩手握贝珠,泪又流了下来。
七、乌啼欲晓。又下西楼了。
塞外已寒雪。
乌鸦练尽了不肯栖的寒枝,拍打着雪块,飞去了。
夕阳已近,照映着雪花,反射到西楼的窗棂。
雪清逸一身貂裘,望着窗外的雪,清逸的雪。
小女孩还在屋内练功,屋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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