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两人好自给自足的,所以便把他也请来了,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死在了这里。”
“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花’青衣又问道。
李寒秋想了想,然后说道:“他家里除了一个儿子便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他的儿子从小便被他送到外地习武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
“到外地习武?”‘花’青衣有些不明白了,他一个亭长,本来是要下地干农活的,怎么会想到把自己的儿子送去习武呢!
李寒秋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他好像被一个会武功的亭长欺负过,所以他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习得一身好武功,这样便没人敢再欺负他了!”
‘花’青衣听完李寒秋的话,便也明白了一些了,一个世代的农民,因为不敢受人欺负,所以便发愤习武,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而且这比那些一味的忍让让‘花’青衣更加佩服!
李寒秋继续说道:“他的儿子叫冯孝,在冯二刚死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找他回来了,估计明天便能回来替他父亲守孝。”
‘花’青衣点了点头,这个冯二确实是没有理由会被人杀的,就算他的儿子在外边得罪了人,那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杀了冯二啊,当时冯二坐的距离里自己是那么的近,可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难不成冯二真的是饮酒过猛外加自己身体不好,才突然死亡的?
这个时候,‘花’青衣没有一点思绪,于是只好说道:“看来冯二真的是自然死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寒秋听‘花’青衣这样说,便淡淡的笑了一笑,然后说道:“如果大家没什么疑问的话,就请大家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离开了!”
江云晚看着大家笑了一笑,然后便领着古兰芝走进了房间,待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客厅内已经只剩下‘花’青衣他们了,就连李寒秋也已经走了。
江云晚坐下之后,笑着说道:“几位还有什么事情要问?”
‘花’青衣笑着说道:“我见江兄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不知你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呢?”
江云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不相信冯二会因为喝一口酒太过猛烈而死的,所以我怀疑这其中一定是有所猫腻的!”
“哦?”‘花’青衣没想到江云晚会这样说,如果按一般的常规思考,自己家中死了人,多是希望那个人是因为意外而死的,这样自己还能少担写责任,少找些麻烦,可现在江云晚却自己提出了对于冯二的死亡,他是持有怀疑态度的,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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