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很快的便睡着了,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那个跟踪他的人。
快入夜时,酒馆门口走进一位满身都是灰尘的男人,那人一进酒馆,便是先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灰尘一缕缕的从他身上飘出,弄的酒馆一阵飞尘,酒保见那人这样一身打扮,便想他可能是吃不起这里的酒,这里的饭菜的,于是走上前去,高声喝道:“这位客官一看便知是久经风尘之人,不知是打尖还是住店啊?”酒保话虽这样说,但却无一点看着那人,那人也不生气,好像根本就没明白酒保的意思,只是走进酒馆,说道:“茶一壶,好菜的只管上。”然后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交给酒保,酒保见了银子,马上一脸笑容,帮他擦了桌子,引他坐了上去。
不多时,茶菜上齐,那人一顿朵颐后,便由酒保领着到了房间就寝。
天刚亮时,街道上的人还很稀少,花青衣、花秋两人骑马奔过大街,赶去如梦谷。
快正午时,花青衣和花秋终于来到了如梦谷口,如梦谷还如当年花青衣离开时的摸样,就是比平常更静了些。静的不平常,这是花青衣踏进如梦谷的第一感觉,花秋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以眼色示意花青衣,花青衣点点头,下马走入如梦谷。
如梦谷深处,一道铁门立于谷的中央,让人看着一阵微颤,花青衣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这不是如梦谷,感觉到错了地方,因为这道铁门乃是如梦谷核心的入口处,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铁门处都会有人把守探风的,而,今天没有。
花青衣回过头问花秋:“你出来的时候这里也没人把守吗?”
花秋摇摇头,“我出来的时候是有人把守的。”
花青衣缕着两鬓的青丝,细想片刻,敲了一下铁门旁的大钟,钟声洪亮,相信是如梦谷的任何人都可以听的到的。
不多时,铁门便开了,走出一位褐衣童子,那童子脸上毫无一丝愉悦之情,只是和拳拜了一拜,便领他们进了谷内,花青衣是认得这个童子的,前些年他回谷时,这小童子都是蹦着跳着的迎接他,然后嚷着要他给他带的礼物,而今天,这个童子好像一点也不开心,好像,完全不认识了花青衣。
“如梦谷出了什么事?”花青衣问那童子。
那童子却也不回答,只是领着他们走,当他们来的惊梦堂时,如梦谷主花如令已经在等着他们,而她的身边坐的都是如梦谷的元老,他们的脸色都不好,好像迷茫时对未来的不料。
“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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