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喜欢多管闲事,但今天的闲事他不想管;因为他知道了那白衣剑客的身份,如梦谷的花青衣;花青衣虽然叫青衣,但却喜欢白,而且讨厌穿青衣的人。
人人都可穿青衣,但有一个人却不可以。他就是与花青衣齐名的清风一剑路公子。
路公子就叫路公子,而且喜欢别人给他让路。
凤玄是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的:路公子看不惯花青衣与他齐名,所以便事事与花青衣作对,所以他便穿花青衣讨厌的青衣,做花青衣讨厌的事。凤玄知道了他们便是花青衣和路公子,当然不想惹这个麻烦了。但他还是惹了。因为他听到了一句话。
“这次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跟我作对。”花青衣说道。
路公子笑道:“我为什么要不跟你作对呢?呵呵!”
“因为这次是关系我个人幸福的事,跟以前的那些虚名无关。”
“哦?与你的幸福有关,那我更感兴趣了!”路公子坏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要倒霉了呢?”
花青衣当然不想回答他,但不回答他他也会知道的,为了早日摆脱他的纠缠,花青衣说道:“嫁给我花青衣怎会是倒霉,而且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嫁到我如梦谷的。”
“那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呢?”凤玄这时已经准备走了,但当他听到这句话后他停了下来。
“轻青谷的容惊霁。”花青衣有些自豪的说道。他当然有自豪的资本,凤玄听到后就迈不开步子了,他不信,他不信容惊霁会嫁给花青衣。但细想后好像又有可能,谁不知道如梦谷的势力,谁又不忌惮如梦谷的实力,谁又不想嫁到如梦谷?
凤玄发现那本来刚现的光明又陷入了黑暗,吞噬着他的精力,消耗着他的激情,留下的是无尽的暗伤独苦。
今夜月圆,但凤玄却觉得它是缺的,而且是缺了心的月圆。
清风习习,清风却冷,冷在人心。凤玄已经不关心花青衣与路公子的情况了,他们要怎样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孤独的人,像生错了时代的诗人残喘着自己悲伤的命运。所以那一刻不知为何他走到花青衣和路公子的中间说道:“你们要打吗?”
花青衣和路公子一时却不知怎么为好了,他们从没想到有个人竟然敢打断他们的谈话,而且还是让他们打架。他们确实有些惊了,但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我们打不打好像不关这位兄台的事吧!”路公子盛气凌人的说道。
“你不打我打。”凤玄说着便拔刀向花青衣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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