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送开她的嘴,“下回再被爷看到或是听到你的不信任,就这样惩罚你……哦,不,应该更严重些……像这样……唔……还要这样……”
“嗯……”槿玺被他一连串的吮啄、啃咬,终于投降地松了紧抿的双唇,呻吟出声。
最终,她还是被他吃了,在“这样”、“那样”的惩罚中,在两人共享的小书房里,在这把宽敞又舒适的太师椅上,他把她彻底吞吃入腹……
再度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卧室的拔步大床上了。身子也已被胤禛清洗过了,柔软的蚕丝被下,是一具**的、种满”草莓”的泛红娇躯。
至于”草莓”的制造者,此时正神清气爽地坐在书案前挑灯夜战……
…………………………
次日一早,槿玺送胤禛出门上朝后,自己也换上只穿过一次的粉紫底,用米黄丝线绣着绽放木槿的薄款旗装,让喜梅替她绾了个清爽的”小两把”,居中一朵绛紫色的重瓣木槿花,两侧各用一支由钻石做花蕊珠子的粉紫色木槿花簪固定发髻。
全身上下除了这两支胤禛送的木槿花簪外,还有无名指上一只镶钻的翡翠戒、手腕上一副血玉贵妃镯、胸口一枚送她十八岁生辰的镶钻翡翠挂坠。就再没其他累赘之物了。虽然简单,却每件皆为上品之宝。
或许,大清本土的男男女女尚不知钻石的昂贵,可远隔重洋的欧洲贵族圈,早已在“应惜商行”第一批钻石宝石出口时就被彻底征服了。
售价不菲的钻石饰品,在所有出口欧洲的货品中,堪称最受欧洲特别是法国人欢迎的”大清特产”。
事实上,那个时代的法国,也不是没有钻石,只是,“应惜商行”出品的钻石饰品,造型极为独特,说新颖也好、纯美也罢,总之,让欧洲贵族特别是法国上流社会的贵妇们倾心不已。甚至在圈内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钻石潮”。给应惜商行积累了数之不尽的财富。此乃后话。
槿玺叮嘱了邢嬷嬷和绛蕊等人几句后,就带着喜梅进宫赴茶会去了。
既然入宫了,太后和德妃那里怎能不去请安呢。于是,从两个长辈那里请安出来,已经快辰时了,离太子妃邀约的时间只剩一刻钟,正好让她缓步走到毓庆宫。
“四弟妹!”刚走至毓庆宫殿门口,就听大福晋直爽的招呼声从身后传来。她和三福晋也相伴到了。
“四弟妹,你可知太子妃邀请咱们来是何事?”三福晋见四下无人,凑到槿玺耳边轻声问道。她和大福晋已经嘀咕一路了,也没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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