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后,拉他在椅子上坐下,轻捏起他硬实宽厚的肩膀。
“怎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胤禛端起槿玺塞到他手里的杯盏,低头抿了口清茶,略带自嘲地问道。他岂会不知自己回来后的神色有多难看。不信槿玺瞧不出来。
“你想告诉我时,自然会说。”槿玺见他发辫有些松散,索性替他解了辫子,揉捏起他头部的各处穴位。
胤禛轻叹了声,舒逸地眯起眼,也不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小妻子的贴心服务。
“无论有什么,睡一觉之后,对着我和女儿不许再施放冷气。大冬天的。你没感觉,我们可受不了。”认真地按摩完一遍,槿玺甩了甩有些酸乏的手臂,娇嗔地说道。
“好。”他爽快应道。就算她不说。他也不会在她们母女俩面前摆臭脸色。话又说回来,他当时的脸色真有那么难看吗?施放冷气……呵,亏她想得出来。
“走吧,时候不早了,洗洗睡了。”槿玺给他梳通发辫后,拉他起身,往洗浴室走去。“今儿寿星最大,让妾身来伺候老爷沐浴吧。”
“呵……”胤禛顿时失笑,不过,既然小妻子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系列的庆生活动,他也就乐得享受了。
浴室是除了床之外去,最能勾人犯罪的佳所。槿玺这朵逐渐绽放风韵的清醇怡莲自然也逃不过胤禛的”魔爪”。
没一会儿,槿玺就败下阵来,尚未来得及裹上性感“包装”呈到寿星面前。再学现代情趣招数里的脱衣女郎,跳上一曲魅惑人心的舞曲,就被胤禛抵在宽敞的浴缸里痛痛快快地拆吃了一回。好不容易全身尽湿的从浴缸起身。槿玺无论如何也不让胤禛碰她了。
“你出去等嘛!”她娇羞地裹着浴袍,催促胤禛先行离开。
“还有什么节目吗?”胤禛笑问了一句,见小妻子红着脸颊死活不愿透露,也就不逼她了,横竖好节目一会儿就揭晓了不是吗!于是,随手披上槿玺自制的纯棉浴巾,往外走去,“取悦归取悦,爷可不希望你冻着了。”
“知道了,啰嗦!”槿玺一把将他推出了洗浴室。这才羞答答地取出事先收在浴巾柜里的黑色纱衣,对着穿衣镜颤抖着身子,羞涩地穿上,待系上腰腹的细腰带,她才发现,这件纱衣明显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虽然这本就是事实。可也……太透了……原本还以为刺在上面的金线玫瑰能起到丁点遮挡作用,可孰料,一穿上才发现,若隐若现的半透纱衣,比浑身**还要来得挑情……
她娇羞地跺了跺脚,可为时已晚,只好咬咬牙,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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