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槿玺所言,虽然她和胤禛对萧驭和秦朗月的事持支持态度,可两家的长辈却极可能不解兼失望。
齐恪的婚礼刚结束,萧驭就被萧家长老赶下了当家之座。代替他坐上下任萧家掌事之位的,是二房的嫡长子——萧旺。论才能魄力,远远不及萧驭,对此,身为长房老当家的萧敬山除了叹息却毫无办法。
为了萧驭的事,他已经多日不曾安眠了。找上槿玺,也是实出无奈。
“四福晋勿忙,今日前来打搅四福晋,也是为犬儿之事。”见槿玺又是端茶、又是递糕点的,萧敬山老脸有些羞赧,连连摆手阻止道。
这在没成婚前,他和槿玺能像忘年交似地闲聊打趣,可如今,她贵为皇子福晋,自己不过是商贾之家的前一任,哦,不,如今该说是前前任的下位掌事了,这之间的身份之别,有如云泥。她能应邀出宫一叙就已经给足他面子,他怎么还好意思让槿玺忙碌来忙碌去地亲自招待他呢。
“萧叔,撇开咱们之前的交情不说,单论萧驭与我和胤禛的交情,您也是我叔伯辈的长者。何况,我额娘与萧二叔家的福晋还是闺中密友呢,这纠葛的关系呀,怎么也逃不离了。”槿玺笑着安抚道。她还没算上纯安呢,说起来,纯安也是萧敬山这一房的庶出子弟的媳妇呢。
“唉,说起驭儿这孩子……我还真拿他没办法了。”一提到萧驭,萧敬山的神色陡然转黯。叹气道:“那日,被几房长老联合训斥一通后,他就负气离家,至今未回,我虽不理解他的决定,可就这么个嫡子,气过恼过之后,也实在不希望他出点啥事儿……”
槿玺听着,眼角往壁墙的某一处字画扫去。墙后头,不就是萧敬山百找不见的萧驭嘛。
她也是今早上才从胤禛这里知晓,这玺藤茶馆里的大堂、包厢,全都镶满了窥听器。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若不是萧驭的事,她想必会被一直瞒在鼓里吧。哼。还说是赠送她的礼物呢,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呀,真是换皮不换芯……
“萧叔多虑了。我想,萧驭心里也是愧大于恼,这才负气出走、避而不见的。”据萧驭的话说,他还没鼓足勇气向爹娘解释呢,这就被有心人当场告发捅破了。当着诸位长老的面,他承认了自己爱上男人一事,却也再无勇气面对爹娘的指责和哭诉。这才借着风头。躲到了玺藤茶楼避难。
不过,说是避难,离家出走的这五日,萧驭成天和秦朗月腻在一处,也不怕被熟人撞见。或许这就是萧驭的算盘吧,既然已经被家族知晓了,索性挑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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