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既已有了中意的姑娘也不与爷和福晋说,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长辈?!”费扬古粗噶着嗓子让给齐恪齐琛齐齐下跪,数落起他们俩的不孝来:“我和福晋可曾要求过你们必须娶哪家的闺女?问都不问,就将我们两个长辈放到了敌对面……来人,给爷拿家法伺候!”
“阿玛!”槿玺好笑地唤住有些暴怒的费扬古,提醒道:“阿玛,咱家没有家法!”
“……就你敢在爷脸上拔须!”费扬古吹了吹胡子,佯装震怒地瞪了槿玺一眼。
“噗嗤!”槿玺笑出了声,“阿玛,您这是自己说的哦,我这就告诉额娘去,您在变着法子说她是母老虎呢!”
“死丫头!”费扬古哭笑不得地唤住正要离去的女儿,也顾不得胤禛在场,啐了口道:“别以为有靠山在,我就不敢骂你,乖乖坐一边去。你两个哥哥今日我一定要给他们好好洗洗脑,读书读反了不成?真是越长越糊涂了!”
“成,您自便。我们这就退下。”槿玺挽起胤禛的胳膊,退出了书房,扫到齐恪齐琛兄弟俩那副大义凛然、静候责罚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地朝费扬古使使眼色,末了,劝道:“阿玛,您骂归骂,打还是免了哦,要是打得哥哥们半年下不了地儿,当心额娘和你急,她可是还想在明年就抱上孙子呢!”
随后,也不管费扬古是什么表情,就拉着胤禛窜出了门,来到离书房老远的古槐树下。这才放声大笑。
“好了,有你这样的妹妹吗?看着自己兄长落入困境,竟然还敢大笑!”胤禛好笑地弹了她一记脑门,说道。
“呵呵……咳咳……我那不是让阿玛给他们洗脑嘛!你也知道,我就算说得再多。也不及阿玛一句话。他们啊,谁都不怕,就怕阿玛动怒。”
“哦?想不到岳父大人如此有本事?日后爷的孩子也能这般听话就好了。”胤禛促狭地瞄了瞄槿玺的小腹。想象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慢慢等吧,别忘了我才十一岁!”槿玺扮了个鬼脸。灿笑着跑了开去。“喂,还留在那里干嘛,当心被阿玛逮到你在偷听,连你一起骂!”
“你这丫头!真当欠教训了!”胤禛失笑着摇头,继而三步并两步地追上槿玺,与她说笑着往小楼相携走去。
离午膳尚有小半个时辰,还有时间窝在小楼香闺里你浓我浓一番。至于兄弟俩的亲事,只要她性子急躁、脾气火爆的阿玛接手。必不会再给他们时间拖延。
果然,午膳一过,在齐恪齐琛兄弟俩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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