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弃之不干?
“这样……可再小也要小半个铺面吧。”槿玺蹙蹙眉,“你好不容易装潢好,如此一来,岂不要打乱茶楼格局了?”
“这个无碍。你只管定主意就好。装潢一事。秦掌柜会负责。是不是啊?大掌柜?”胤禛将皮球踢至了秦朗月身上。
秦朗月吞了吞口水,暗骂了自己一句多事。每次见到有商机的事,不管是否与自己有关,都会积极地提议。若是这么一来。茶楼收益越发好也就罢了,若是反被点心外卖窗口瓜分去了收益,书迷们还喜欢看:。岂不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槿玺与胤禛见到秦朗月这副自骂又哀怨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好了。别摆出这副德性。都是同一个主子,哪边生意好不是好?”胤禛忍不住伸出右脚踹了秦朗月一记。笑骂道:“得,出去吧。给你半个月时间,将这桩事搞定!若是效果好,年中奖少不了你。”
一听胤禛如此爽快,秦朗月也笑着作了揖退出了包间,“谢主子。对了,新戏第一场就要开演了,两位主子要不要看看?”
“也好。”胤禛点点头,示意秦朗月替他们将面对戏台的一侧落地窗门移开,外面赫然是另一番天地,戏台就在眼皮子底下。
“我正想呢,既然是茶楼,怎么可能看不到戏,听不了戏?原来奥妙在这里!”槿玺啧啧赞道。果真是胤禛的作风,不到临场就不会全部展现。总要留些余韵让她往下猜。
“这个,其实与祥记大同小异。祥记是窗户,这里则是移门加护栏,视野比祥记更好。莫怪乎玺藤能抢走祥记那么多生意啊!”胤禛双手交叉枕于脑后,好整以暇地佯装叹道。
“呿,还不都是你自个儿的主意。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换皮不换芯,除了浪费人力物力,有什么意思?!”槿玺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
胤禛笑而不答,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打算将窥听器的事告诉她。免得她拿现代的法律来约束自我。
在这里生活了十四载,哪些不得碰,哪些不得不碰,他自是比她清楚得多。有时候,必要的隐瞒和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
“咦?那不是哥哥们吗?他们也在这里?”槿玺倚在护栏前,眺望着四面贵宾包间里的群聚喝茶之人,忽地看到了齐恪齐琛兄弟俩。
“六部尚书宴请新报到的属下,很正常。”胤禛抬头扫了一眼,立即答道。
“想不到,这种事情也没有时代之分。”槿玺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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