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了解我?
本来还想找点借口闹点脾气,现在倒好,居然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转身从浴室走出来就与苏墨撞上,我退开些许,与他保持距离。
他单手插在西装裤里,浑身透着优雅的寒气,俊眉微蹙,微勾的唇角带着春寒料峭的凉:“就这么怕我。”
“我怕你身上有细菌,会传染给我。”我道。
“会不会传染,你不是已经试过了,要不我们现在再试试。”他冷笑着慢条斯理的说。
我面颊微热,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到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含蓄?
再试试?去他的吧,除非我吃多了。
“还不走?”我不耐的开始下逐客令。
我话音刚落,就被他一把拽进怀中,我的惊呼声淹没在他的唇瓣里。
咀嚼啃咬,这个吻来势汹汹,让我喘不过气。
力气因为缺乏空气而被抽干,浑身酸软,像泥一样瘫在他的面前,若不是他的手扣着我的腰,我想我一定会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我会昏过去的时候,他这才放开我,低沉的声线黯哑的在我耳边缱绻:“乖乖听话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我在这个没有手机,有电脑却没有网络的别墅与世隔绝的住三天之后,唯一能陪伴我的就是那些书、电视,还有别墅的保姆和保镖。
保镖就算了,一看见他们那一张张严肃到便秘的脸我就丧失了说话的**,至于保姆阿姨,她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其实我本就是个安静的人,一个人呆在家里一整天都不会觉得闷或者急躁,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性质也不一样,这是囚禁,苏墨将我囚禁在了这里,我失去了自由。
这种感觉很不好,这是我无法平静的原因之一。
其二是我急需一部与外界联系的手机,我想问问童悦,我安排给她的那件事到底怎么样了,办好了没有。
我很懊恼,为什么把手机放在了童悦家的茶几上,而不是装在包包里。
我本来想托保姆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给我带一部手机回来,可谁知道,苏墨不但禁了我的足,连保姆和保镖的足也禁了,缺什么东西都是苏墨每天派人从外面送回来。
晚上,我睡不着,想下楼去走走,从楼上下来,寂静的空间里就听见一阵窃窃私语声。
我眉头一皱,小心翼翼的向厨房靠近,我听见保姆阿姨打电话的声音。
“她这几天吃的都不多,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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