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给阿怀过生日?”
林暮笙看向对面的女生,惊讶地开口。
虞归晚点头,“我问了吴嫂,她说江聿怀从来都不过生日的。”
“你特地来找我,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过生日?”
听到这里,林暮笙也猜到虞归晚的来意了,笑了笑。
虞归晚嗯了声。
林暮笙轻抿了口花茶,然后看她,“阿怀到江家没多久,身体的情况一直不是很稳定。”
“那个时候,江沧海从不掩饰他对阿怀的宠爱和在意,却也给了有心之人机会,抓走了阿怀。”
虞归晚眉心微拧了下,“他……被人绑架过?”
“对。”
林暮笙轻叹了口气,“事出意外,我们所有人都没有一点防备,阿怀就被人带走了。”
“江沧海倾尽江家的人脉,也找了快小半个月才找到阿怀,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抬眸看向女生,“阿怀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回来的时候,伤痕累累,而且后来还好几次疯了一样地逃出江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幸好,最后还是回来了。”
虞归晚听完,眼眸微微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晚,我知道,你想给阿怀过生日,但他可能……”
林暮笙顿了下,没有说下去,而是握了握她的手,“也罢,反正他江聿怀不管在外面多凶,在你面前都得乖乖的,你要是想给他惊喜,妈一定会配合的。”
虞归晚听到这话,轻轻一笑,“好,谢谢妈。”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用不着谢。”
林暮笙给她倒了杯花茶,“晚晚,有些时候啊,你也别纵着他,还是要先顾着自己,知道吗?”
虞归晚表情顿了下,“……知道了,妈。”
……
另一边。
贫民区这边。
一间破旧的民居里。
牧青余躺在木板床上,浑身冷汗,衣服都被汗水沾湿了。
他死死地抓住床板,咬牙闷哼着忍着身上毒素引起的疼痛。
不止是他。
那些黑衣人也是。
他们一个个随意地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地忍着痛。
牧云归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看着平板里的监控画面。
他在这屋子附近安装了不少针孔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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