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贯左右。唐国的几家商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纷纷派人前来,要求我们赔钱!”
苏明哲听到货物被劫,不仅不生气,反而眼神一亮:
“你先赔给他们!”
“赔给他们?”
春桃以为男人犯了癔症,连忙提醒道:
“那些商号要求赔偿的钱不少,如果全部赔偿的话,最少要赔五六万贯呢,咱们的钱库一共也就十万左右,把钱赔给他们,再发了下个月的军饷,钱库就空了!”
“你这丫头真是犯傻了。”
苏明哲见春桃竟然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也不提醒她,只是嬉笑道:
“我们的货物是在陕州被劫的,这些损失当然不能由咱们自己一家承担了,你立刻写一封书信,派人递给陕州刺史,让他尽快破案,交出凶手!”
春桃一听,感觉自己男人糊涂了:
“公子,那商队在陕州被劫,凶手可能就是陕州刺史麾下部将所为,他怎么可能交出凶手?”
“他交不交凶手,是他的事情,你只管写书信过去,催促他们就是!”
春桃眼见男人如此吩咐,她也只能遵命行事。
到了第二日。
商行再次来讨要赔偿,春桃就按照男人吩咐,一一赔付了。
而派往陕州的信使,却在第二天被陕州刺史打了一顿板子,赶了回来。
“公子,我就说,那陕州刺史绝不可能交出凶手的!”
春桃眼见信使被辱,只能来找苏明哲,商议下一步干怎么办。
毕竟,仓库里的银钱只够发下个月的饷银了。
发了饷银,再没新的收入,两万大军的粮草都会成问题。
面对春桃的焦虑,苏明哲倒是面色大喜:
“他不交出来,就对了!既然他不交,那我就亲自去拿!”
六月初。
苏明哲向附近的州郡宣布,陕州刺史抢掠自己的商行,他要亲帅一万大军复仇,其他人敢阻拦的,一律视为同党。
大唐和大梁各州官吏,以及朝堂上的官员接到这封宣告书后,都没当回事。
毕竟,苏明哲麾下只有两万义奴军而已,成立还不到半年时间,除了孙飞虎原有的五千兵马,其他一万五千人都是新兵蛋子。
而那陕州刺史可是有兵马两万,在以逸待劳的情况下,又是守城的一方,怎么可能把苏明哲的威胁当一回事?
所以,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苏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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