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实际上你们跟我们一样!”
“我们杀了人,你们也见死不救,我们因你而死,你们也是在杀人!”
听到这话,走远了些的顾宁安回过身来,笑问道:“你看,终于忍不住了吧?”
“说到底,你们还是没知错。”
“知错知错!”
“我们知错了!”
一众匪徒以为有了希望,纷纷开口大喊,就连为首匪徒都是改口喊着“知错”二字。
“静一静。”顾宁安压了压手,笑道:“你们并非知错,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此话一出,一众匪徒顿时楞在原地,心头更是觉得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人直打哆嗦!
直到顾宁安一行人身形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咱们真的要死了。”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点燃一众匪徒的绝望。
他们或哭天喊地,求神拜佛;或面如土色,陷入呆滞;或骂骂咧咧,指责为首匪徒......
直到某一刻,为首匪徒的余光中多出了一株会动的小草。
似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他几乎是吼着喊道:“草仙儿,草仙儿!”
“是不是那二位好汉回心转意了!”
“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到了那株小草的身上。
就见,那株小草轻轻跃起,跳了个半丈高后,在半空中不停地旋转。
细密晶莹的粉末在从其身周飘散开来,好似那天女散花。
待草精落下后,便是蹦蹦跳跳的走了,一众匪徒根本弄不清,它此番回来是要做些什么。
“阿嚏!阿嚏!”
有一位匪徒吸到了那粉尘,打起了喷嚏。
进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打喷嚏。
“痒!”
“好痒啊!”
众匪徒的脸上鸡皮疙瘩骤起,一个个瞪得双目通红,血管暴起。
“太痒了!我怎么动不了啊!啊!”
“啊!杀了我,杀了我!”
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众匪徒满头大汗,眼睛外突,脸色涨红,口中不断喊着“痒”,却是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抓挠一下......
另一边,追上了顾宁安他们的草精一甩草条,两根草条朝时雨的肩膀上那么一搭一收,就那么“嗖”的一下落到了其肩头上稳稳当当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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