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我俩平日里如何交流,没……嘿嘿。
我当时不懂师父的意思,不过就算我懂师父是在说这个,也不敢指点师父这些;
万万没想到,师父这么多年竟是如此一心一意修行,当真让我做徒弟的汗颜。”
酒乌话语一顿,又问:“长寿你素来鬼点子多,此事可有解决的办法?”
“有,”李长寿将自己所作《新婚宝录》取出,递给了酒乌,“师伯且看。”
“还是春来秋去图?”
“不,这个技术性比较强,细节不充分……咳!”
李长寿说着说着,也是禁不住老脸一红;
自己琢磨时是一回事,拿给别人看时,又是另一幅心态了。
酒乌郑重地打开这宽宝录,顿时眯眼定睛看了一阵。
“长寿你竟懂这么多!
画的很详细,也是一目了然,是个宝物,宝物啊,嘿嘿。”
李长寿正色道:“此物是正经之物,师伯您别笑。”
“大家都是千百岁的人了,还不懂这些?”
酒乌话语一顿,苦笑道:“唉,差点忘了,家师对此就不太明白。
话说回来,此物虽好,应该只是初阶版……嘿嘿,可有后续版?”
李长寿:……
“只是为了师祖与师伯祖之事,弟子方才搞了此物出来,”李长寿正色道,“现如今弟子渡劫在即,不宜分心。”
“明白,明白,”酒乌赶紧点头,“你说的不错,安心准备渡劫之事就好。
那,此物我就拿回去,呈给师父了。”
李长寿又叮嘱了酒乌几句,让酒乌不要说这是他所画,酒乌顿时有些不解。
“若让师伯祖知道,这是弟子所作,不免让师伯祖联想到我家师祖,从而误会了什么,”李长寿道,“我家师祖对此事,也只是听说过的程度……”
酒乌沉吟两声,言道:“长寿你放心,此物我就说是门内长老所赠。”
李长寿竖了竖大拇指,酒乌又是嘿嘿一笑,立刻驾云回返破天峰。
酒乌虽走了,但他那‘嘿嘿’的笑声,却是余音绕梁,三时辰不绝,让李长寿都禁不住跟着‘嘿嘿’了几声。
半日后;
酒乌驾云匆匆而回,对李长寿眨了下眼,道了句:“搞定。”
“师伯祖可看了?”
“看了,”酒乌喜道,“我亲眼看师父打开了那宝图,顺便,还将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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