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漾被身后方传来的慑人气势,压得不敢再分神,全力追逐前面的保时捷。
从看见宁小姐穿着兔女郎服饰走进宴会厅那刻起,自家爷的脸色就比冰块还冰,但易漾不理解的是,自家爷明明已经动怒了,却并没有跟着进去。
直到……
刚才那辆黑色保时捷停下后,有两个黑衣男人用电棒袭击宁小姐,薄爷才下令采取行动。
关于这位宁小姐,易漾自然没权力也没这胆子调查她,不过他对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苍梧曾对他说过,这个女人就是爷的命,对她要有绝对的忠诚和服从。
当时他还认为苍梧言重,现在看爷为这宁小姐做得种种,才知道苍梧这比喻非常恰如其分。
易漾全程专注跟车,跟到了一个偏僻的道路上。
保时捷驾驶座上的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蹙眉道:“怎么会有劳斯莱斯这样的豪车?”
后排的男人看着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宁暖暖,心火被撩得难耐不已:“管他呢!总不见得是来和我们对着干的?这娘们要是真认识这种开豪车的男人,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做侍应生!”
驾驶室内的男人也找不出理由驳斥,点点头。
两个男人率先下车,想着绕到车后排,将宁暖暖从车内抱出来。
这时,随着“啪——”的一声,一道外力猛然关上车门,还将其中一男人的手夹肿了。
“你他妈……”
男人咒骂的话还没说完整,他的手腕就瞬间被捏得咯咯骨裂。
“啊啊啊……”男人宛如杀猪般地哀嚎起来,“疼!疼!疼!!!”
易漾冷漠地睇了一眼男人,在对方胆战心惊的目光下,直接将他的手骨掰折,将男人只是原来的骨裂拗成了骨折。
男人痛成痛苦面具,声音都发不出了。
另一男人见状,慌忙从腰间拿出刀子,凶狠地对着易漾的胸口扎去。
易漾身形一让,刀锋扎偏到身侧,他一个爽快利落地将男人扯到自己面前,抬膝冲着他的腹部狠狠一顶,顶得他瘫倒在地上。
“唔……”
两个男人宛如蛆虫一般,疼痛地在地上蠕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才会引来这样的毒打。
片刻。
劳斯莱斯后排缓缓走下了一个男人。
男人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锃亮的皮鞋迈着优雅而又有力的步子,一步步走向那两个男人。明明隔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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