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暖微启红唇。
只是一个音节还没来得及发出来,薄时衍就已经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炽热霸道,强势地入侵进来。
她站不住,脚步不禁往后踉跄,人退到了花洒之下。
花洒龙头有点硌着腰,宁暖暖想要撑一把隔开些距离,却不小心将龙头打开。
顿时,花洒里打下温水,淋在热吻中的两人身上。
“湿…湿了……”
宁暖暖想提醒薄时衍,但薄时衍却置若罔闻,满脑子想的就是向她索吻。
薄时衍上身本就没穿,被水淋了也就淋了。
此时,宁暖暖却是还穿着家居裙,这下可好被花洒的水打湿,整个就呈半透明般地贴在身上,也让他愈发欲罢不能起来。
许久。
薄时衍在浴室里缠着她,一遍又一遍。
五个小时后,已是凌晨时分。
宁暖暖筋疲力尽地躺在薄时衍的臂弯里,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她之前是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到,这场关心居然是以被薄时衍吃干抹净为收场的。
心情不好,不该是没那方面兴致的嘛?
为什么她觉得这男人比平日里要得更狠?
似乎还夹着一股惩罚的意味在里面!
宁暖暖的长发如墨绸般披散开来,衬得她的肌肤白皙无暇,犹如羊脂白玉。
薄时衍的手指依然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脊背上游移,凤眸中的蕴念尚未完全褪去,要不是知道她确实透支体力了,他还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薄时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但谁能想到,遇上她,他小心眼得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宁暖暖累极了,也就在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另一处,却是闹得风雨交加。
宁涛头疼着账面上这一亿的窟窿该怎么填,满脸愁容。
金雨柔有自知之明,这次赌石有一半是自己脑子发热,撺掇宁涛赌的。
她心虚地依偎在宁涛的身边,手儿不老实地他的胸口画圈,总想着要做点什么好将功赎罪。
宁涛想到自己与那块顶级帝王绿失之交臂,气就不打一处来。
“滚开!”宁涛将金雨柔一把推搡开,呵斥道,“我当时都已经相中那块帝王绿原石,是你信誓旦旦的说这块一定不会绿,我才没选!要不是你,今天那块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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