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
谢简之翘着二郎腿,边喝着酒边感叹单身狗没意思。
说是陪楚以衡过生日,现在那小丫头喝醉了,楚以衡人都已经追出去,人就没可能回来了,毕竟这猎物都送到嘴边了,临门还能不张嘴?
谢简之让林以宁他们先走,他这边买个单也准备撤了。
只是屁股还没离开沙发,谢简之就见到楚以衡面容冷峻,眼神凌厉地走进包厢。
这唱的是哪一出?
谢简之也懵了,诧异地问道:“以衡…怎么就你?”
楚以衡的脸上阴沉如冰,眉宇间没有任何变化,坐下来后就给自己倒酒,狠灌了一口。
没有回答谢简之的话,他的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那个小女人在他面前冷静、谨慎得滴水不漏。
却可以在薄时衍那狼崽子面前却乖得跟个小白兔似的。
没想到薄时衍在事业上是他的竞争对手,如今在感情上也是。
可这种竞争非但没有令楚以衡知难而退,反而更加激发出他的胜负欲。
如果从事业上击垮薄时衍,再从他手中夺走宁暖暖,那他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楚以衡喝酒不说话,谢简之也不追问,讲义气地陪他喝酒。
“为什么?”楚以衡突然发问。
“恩?”谢简之懵圈地看着楚以衡。
楚以衡给自己猛灌了不少酒,也有了醉意,脸颊上浮现出两抹绯红,开口问:“你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
楚以衡猛盯着谢简之,谢简之被他看得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是直男,纯直纯直的那种。”
“谢简之,再胡说八道把你扔江里喂鱼。”
楚以衡的这句话,成功的让谢简之闭嘴。
谢简之摸了摸鼻子,顺手想拿起茶几上小丫头送给楚以衡的瓷瓶观察下,可手指还没碰到,就被楚以衡护宝似的揣在怀里。
“我就看看。”
“摔坏了他妈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
哪里是瓶子摔了赔不起?
分明是伤了他的白月光,他这从小一起穿开裆裤的兄弟都不值钱了!
谢简之望着楚以衡,心中只有个念头。
这宁暖暖只怕个什么九尾狐奶奶转世,让一向杀伐狠辣的楚少主怕这辈子都要被她拿捏在掌心里面,再也逃不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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