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潜修不出,也不知真假。但几十年后,泰山派式微,难以为继。我五年前登泰山,也去泰山派转了转,这家剑派连衡山三坛都不如,支撑门派的顶梁柱只有一个筑基长老,令人嗟叹。”
“韩兄真是见多识广,你家大封山也有济流木吗?”
“如此珍贵之物,我大封山是没有的,我是在罗浮山见过一次,那是一具珍宝架子,也是雕琢精美,上面花草人物倒是和这屏风有些相似,我不懂雕琢,只是觉得都一样好。”
刘小楼伸手触摸这架屏风,只觉有冰凉之感,哪里像是木头,触之如同金铁之物,而且是才从冰天雪地搬过来的。
想试试分量,于是向上一提,没用真元,发现竟然比竹材还要轻得多,就算四、五岁小儿也能轻而易举托起。
一旁的韩高忽然飞出一剑,狠狠斫在屏风上,打得火星四溅,再看时,这屏风却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非剑修,但这一剑,一般的物件是挡不住的。”
“果然是好宝贝。”
除了屏风,楼里还有许多别的陈设和物件,都被韩高指了出来大加称赞。
刘小楼道:“我当年在苏家入赘,竟是浪费了三年,什么都不知道,惭愧,惭愧,不如韩兄远甚!”
韩高叹息道:“可见当年苏家待掌门何其之薄!不过从今日起,掌门在苏家应当是出头了。”
刘小楼摇头:“谈什么出头?苏家如此礼遇,不过是为大封山的七月香兰,我是沾了韩兄的光。”
韩高道:“不然,观苏家今日之举,掌门和五娘再续前缘是难了,但他们也在刻意笼络掌门,或者别有机缘?”
刘小楼道:“这种高门世家,非常现实,遇到难处,说不定就会把你推出门去顶缸,他们的笼络又有何益?”
韩高道:“天下高门世家,何尝不是如此?别说是把人推出来顶缸,就算家主亲自出来顶缸,也是常事,掌门何必求全责备?”
刘小楼点头:“你说得也是。”
两人下楼,矗立在山腰处,眺望几十里外的原野和已经渐渐落山的夕阳,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韩高忽然转身入楼,向刘小楼道:“掌门,韩某去睡了,就睡底楼左房,可否?”
刘小楼摇头道:“你都进去了还问我?”
说罢,转身看向山径小路,须臾,山间转出一条婀娜的身影,见了刘小楼,盈盈一拜:“姑爷……”
刘小楼怔怔多时,上前将她搀起,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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