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却远比众人肉眼丈量要更远些。
约走了两刻多钟后,一行人终于看清了那隐在雾气中的镇上房舍。
镇子的头顶搭了席棚,摆了十来桌流水席。
赵福生看清席棚的情景后,也明白蒯满周先前所说的‘不是喜事’的缘故。
只见那席棚四周挂满了白帆,上书大大‘奠’字。
一具漆黑的棺木摆在临时搭建的灵堂正中,周围坐了好些乐伶。
乐伶穿的是黑衣,偏偏臂上又拴了条红布。
几个披麻戴孝的人跪在棺材前,灵堂的四周摆了桌子,桌椅上坐了熬夜守灵的人,正交头接耳。
竟然是在办丧事!
偏偏在那镇头处又挂了两个白色的灯笼,灯笼上也写了‘奠’字,而灯笼的下尾部则各系了两条艳红的绳子。
“这是什么风俗?”
范必死一见这古怪的情景,愣了一愣。
孟婆道:
“看那乐人的装扮,又像是在办喜事,莫非是撞到了阴婚?”
她年纪大,这一生又四处飘零,称得上是见多识广,对各地风俗民情也有些了解。
孟婆这样一说,好些人立时就点了点头。
倒是陈母欲言又止。
“不是阴婚?”
赵福生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了陈母的动静,不由问了她一声。
陈母位卑言轻,这一路走来怨言虽多,但对赵福生这位驭鬼的镇魔司大人却很是畏惧。
听她一说话,陈母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妇人无知,也没什么见识,怕贸然开口说错了话,见笑于各位大人。”
赵福生笑道:
“你只管说就是,说错了也不要紧,反正我们已经快进村镇,到时你说得对不对,一问便知。”
陈母还是十分不安,陈多子连忙宽慰母亲:
“娘,你说就是,大人性格好,就是说错了也不会怪你。”
陈母就连连摆手:
“哪有女人说话余地。”
她一句话顿时令赵福生皱起了眉:
“说!”
赵福生好声好气的陈母不愿吱声,她一旦疾言厉色了,陈母反倒老实,连忙道:
“是。”
“大人,依我看,这镇子确实像是在办丧事,想必是有人死了。”
这样的话不用她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陈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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