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讯息。
村中的房舍大多都是土篱笆墙,若是两家仅一墙之隔,根本防不住动静。
“这岂不是蒯五家中有什么事,隔壁就听得一清二楚的?”张传世说道。
蒯六叔的脸色瞬间漆黑。
也就是说,庄四娘子与奸夫偷情一事,恐怕早被隔壁的人得知。
双方有亲戚关系,蒯怀德又是晚辈,如果双方关系亲密,照理来说他不应该举报,而是应该不动声色分离庄四娘子与奸夫,掩下这桩丑闻才对。
赵福生当即心中笃定:蒯怀德与蒯五关系不好,说不定彼此有仇隙,趁此时机想报仇呢。
“蒯五得罪过蒯怀德?”她想到这里,便直言相问。
“老五欠了怀德的钱。”蒯六叔犹豫半晌,才十分谨慎的答道。
他说完后,偷偷抬眼看了看赵福生,连忙补充了一句:
“不过老五这些年不着调,又酗酒,时常邀了不三不四的人回家喝酒,一喝就烂醉,家里万事不管,四处借钱,村中很多人都被他借了个遍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赵福生就忍不住想笑:
“六叔的意思是,蒯五将村里人都得罪完了?”
她这样一说,蒯六叔脸上露出懊恼之色。
这件事几乎撕掉了蒯良村‘团结友爱’的外皮,令蒯六叔十分不自在:
“也不能这么说——”
“大人还是再说说庄家村的事吧。”
一旁的六叔娘见丈夫一把年纪却被赵福生逼得坐立难安,心中不忍,再加上她确实也担忧娘家,便打断了赵福生与蒯六叔的对话:
“我娘家人,他们、他们——”
她还担忧赵福生不肯转变话题,哪知赵福生十分痛快的点头:
“我还是接着说蒯满财报信一事吧。”
“呼——”蒯六叔大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迭声道:
“是是是。”
“蒯满财提到蒯怀德举报庄四娘子,最终确定庄四娘子真跟外乡人有染,因此村中商议,决定将她沉河,当天夜里厉鬼复苏。”
这期间的事蒯六叔比她更清楚,她没有多加赘述,只讲了关键的事:
“他逃了出来,前往庄家村求救的。”
一旁蒯满财既慌且怕。
事情明明就与他相关,可偏偏他又没有半点儿前去‘报信’的记忆,仿佛赵福生提到的‘蒯满财’与他毫不相干,仅是两个同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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