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但不算结实,留了络腮胡,头发也有些稀疏的样子。
赵福生沉默了片刻,问道:
“万安县如今——”
她原本想问万安县如今的情况,可她来了这个世界不久,已经可以看到这个县中基本的样子。
县里富户几乎搬走,留下来的都是无力逃亡的人。
这里失去了希望,活着的人也如行尸走肉,认为自己必死无疑。
县中听不到欢笑,也没有孩子的哭闹声,县府如同一潭死水,整座县城失去了活力。
这又有什么好问的?
她活在现代时,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重生之后自身难保,却肩负了压力。
赵福生缓缓往外吐了口浊气,却始终觉得心中像是压了块大石。
她不再试图去打听万安县的情况,转而问起要饭胡同相关的事:
“你跟我说说夫子庙的情况。”
“……是。”
那刘五一听她问起夫子庙,不由松了口气。
夫子庙在万安县可谓是一个传奇,无人不知。
“这夫子庙的前身其实是刘家宗祠——”刘五从刘家宗祠说起。
虽说案件的一些情况赵福生早就已经从卷宗及纸人张口中得知,但她并没有打断刘五的话,而是听他提起了昔日刘家的盛况。
刘氏以往在万安县可谓是数一数二的乡绅、豪门,曾是镇魔司、县衙各位大人物们的座上宾,在万安县极为有名。
“当年的万安县可不是如今这样子,那刘老爷告职还乡后,将刘家经营得风生水起,这刘老爷乐善好施,是城中有名的大善人——”
刘五说这话时,忐忑的看了赵福生一眼。
见赵福生并没有喝斥他,让他直说重点,他心中松了口气,胆子都逐渐大了几分,说话时也不再像先前一样拘束的样子。
赵福生见时机成熟,便问了一句:
“听说刘老爷的寿辰之上,当时也闹过鬼。”
“谁说不是?”刘五见她‘和善’,说话也敢露出几分笑意:
“说来也巧,当年那场祸事,我爷也亲自经历,说是险些没了命呢。”
他这样一说,赵福生顿时精神一振。
“你说说。”
“好。”刘五用力点头,来了劲:
“当日刘老爷六十大寿,他的几个儿子孝顺,为他置办了流水席,宴请万安县的百姓,意在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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