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办事,比如有些僧人不守规则,收了供奉,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镇子里骚扰商人,这一点咱们是不可再做了。」
听到莲右使这个提议,法王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只又问「那第二点呢?」
见范左使不吭声,莲右使又道「那第二点呢?」
莲右使自然也跟着说了第二点「第二点便是,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改变一下这些住在棚户区的人的生存环境,咱们不说贴补什么进去,咱们是不是至少可以减免一些对他们的供奉征收呢,或者象征性的收一点供奉呢,毕竟他们生产出来的那点东西也满足不了我们几日所需,他们主要的作用也只是用来制衡古月镇上的商人的,咱们不说给他们多好的生活,但至少得保证他们活着吧,给他们一定生存空间吧?」
莲右使的说法,条条都符合他们寺庙的长远利益,然而,这些说法独独不符合范左使的利益。
而且莲右使举得这些例子,条条都是以前范左使干过的勾当,如今听莲右使否定自己的来财之路,这不就等于是在否定自己吗?
范左使本来就觉得自己如今好像在被边缘化,如今莲右使这样说,那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罪恶还是笑话?
范左使脸色铁青,他握紧拳头,瞪着莲右使,心中怒火中烧。他冷冷地开口道:「莲右使,你这是在教训我吗?我管理古月镇都多少年了,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古月寺的利益。我当初管理的时候,可曾让兄弟们饿过一次肚子,如今是形式变了,不是我管理变了,你提出的这些建议,不过是一纸空谈。你想改变现状,可是你了解这些人吗?他们只要还有一丝余力,就会想反抗,给他们一丝减免,他们就会想要更多。你这样的想法,只会导致我们古月寺的利益受损。」
莲右使听了范左使的话,并没有生气,此刻的他反而是淡淡一笑:「范左使,我知道你为了古月寺付出了很多。但是,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长远的打算。如果我们不做出改变,那么我们古月寺即使有一日到了邕帝的眼皮子底下,也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
法王听到两人的争论,心中也有些不耐烦。他出言打断道:「好了,你们不要再争执了。范左使,你觉得莲右使的建议不好我也理解,可眼下情况不会更糟了,如果不是我们古月寺越来越难以为继,我也不会同意莲右使的说法,可是你再怎么反对,你也该拿
出真金白银来吧,然而问题是,你拿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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