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明天去报官也好,总而言之,这外面不能有人。」
听了对方的话,也是怕方老头醒来告状,老鸨只能让那两名龟奴又将人给抬了回来。
龟奴们虽然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
很快他们便将方老头给抬回来了。
老鸨自然也责骂了他们「你们可真是愚蠢,居然就这样将人直接扔到了大街上,他人都没死透,你们扔大街上,不是告诉别人这人是我们打的吗?而且金吾卫刚才若是多管闲事审问起来,这方老头岂不是正好要说我们偷了他的东西?那时候咱们可都要吃官司。」
面对老鸨的叱骂,二人虽然心中不甚服气,可他们嘴上却还是只道「妈妈,这人不打他,他就不肯乖乖将自己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你说我能怎么办嘛?」
面对那人的叫屈,老鸨只是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我没说不让你们动手,可你们动完手也不应该将人直接给扔到大街上啊,你们这不是等着告诉大家伙儿我们院里欺负人吗?」
那人还在为自己辩解「当时天色都快黑了。」
老鸨叹了口气「你难道不会先将人关起来,之后等天亮了,再将人抬去哪个荒郊野岭扔
了吗?实在不行,你们哪怕将人扔到淮河水里也好啊。」
听到老鸨这话,那人还想说什么,然而另一人却是推了推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话了。
于此同时,那人只对老鸨道「妈妈,我们知道了,这次是我们兄弟两个干事不利索,给您添麻烦了,不过您放心,下一次,我兄弟两个一定会将这事处理好的。」
见他们二人服软了,而且看在自己今日白赚了一百两的份上,老鸨自然也不再与他们计较了。
而他们兄弟两个在老鸨离开之后,只也将方老头给绑了起来扔在后院的柴房里。
后院的柴房又冷又湿,时近入冬了,天气冷寒,然而方老头却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
这柴房虽有墙壁,却也还是四处漏风。
方老头是在半夜被冷风冷醒的。他身上没有铺盖,他浑身又痛又寒。
再想起自己的赎身钱被那伙人白白抢走了,他便心中悲愤。
「月儿,月儿,是爹没用啊,是爹没能保护好你。爹要来救你啊。」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方老头便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平白的死去,当下的他只奋力挣扎起来,然而此刻他的手脚也被绑起来了,他的行动根本不便,他打量着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锋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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