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自己师父的问询,朱赞郇只是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师父,我做不到对你见死不救,可我也做不到让你毁了我地家族。」
听到这话,虽然朱赞郇没有明确回答他地任何问题,可是在李云澜看来,他的话语其实已经对自己地命运做出了回答。
他没法对自己见死不救,说明在这三天里他不会对自己怎样,可他也不会放了自己。
他不放自己,那自己地命运其实便已经被宣判死刑了。
意识到这一点,李云澜虽然难受,却也明白这已经是他徒弟能做地最好选择了。
他虽然也希望对方站到自己这一边来,可他也知道朱赞郇若是选择了自己,其实也毫无出处。
不过他还是选择看向了这个学生,他低声道「赞郇,你知道我为何要背叛你的父亲吗?」
朱赞郇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随后李云澜便又接着道了一句「你有时间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朱赞郇自然没有表示反对,他只是示意自己的先生将话继续说了下去。
李云澜在沉默片刻后,只也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片刻后,李云澜终于开了口,可他开口说的却并非故事,而是问话「赞郇,你见过人彘吗?」
听到自己老师的问话,朱赞郇摇了摇头,不过他虽然没有见过人彘,可是他却也知道那是一种十分残酷的私刑。
李云澜见他摇头,便也低声道「是啦,你没见过很正常,毕竟这外头的腥风血雨,你的父亲怎么可能让你看到呢。」
沉默片刻后,李云澜便也低声道「我见过的人彘他们没有犯过任何的过错,不过是因为贫穷,不过是因为家庭破败,所以他们便成了人彘。」
「人人都道临阜是整个云洲州府处的鱼米之乡,可只有临阜人知道这鱼米之乡其实也是多灾之地,每年的旱涝灾年,总有很多人往外面奔逃,四五月的春汛,七八月的旱季,这些月份往往是云洲这片地方的百姓最为艰难的一年。他们有的背井离乡,有的为了能有一口饭吃,卖儿卖女,典妻卖牛。可是一到那个年份这人命便贱如野草,一头牛能换来两斗米,一个四肢健全的孩子能换来的不过半斗米而已,女子价便更贱了,一口饱饭或许便将之送人了。而做完这最大的决心,最后的典当。可人还是饿,反而是买家越来越少。一些汉子为了饱饭便只能去找当地的帮会青云帮,这青云帮其实也只是个下九流的帮会,不过是一帮讨花子组成的帮会,可架不住那帮主有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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