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去往耒阳做什么?」
女子本以为赵衍桢应当是对自己心软了的,却不想赵衍桢只问出这么一连串的话。
当下他这话不像个善心人,倒像个查户口的。
不过女子在短暂惊讶过后还是明白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须得放低姿态,此时别说是让人查户口了,便是面前这人现在索要钱财,她也得双手奉上。
「小女子名唤沈芳慧,浙安洛溪镇人,此行乃是为了病榻上的老祖母前往耒阳求医药而来。老祖母病中时时高热惊厥,家中已遍请名医,祖母的病情却不见好转,反而性命危在旦夕,奴家听说耒阳正有一神医擅治各种疑难杂症。故而便欲亲自前往求治,这路上若是耽搁了,只怕我祖母的性命便是不保了。」
说完这话,沈芳慧只还一副悲伤情态,她本就生的清丽柔弱,一楚楚可怜起来,便更让人心疼怜惜起来。
若是一般男子,恐怕就只会感慨这女子如此柔弱还能如此至纯至孝了。
然而赵衍桢并非是一般男子,在那女子楚楚可怜的之时,赵衍桢只声色温和道「姑娘倒是个孝顺的孙女,不过你的父母难道就不担心你一个女儿家外出寻医不安全吗?」
听得赵衍桢前半段,那女子本还要自谦一句,然而赵衍桢这后半段的问话,显然才是他这段话的重点。
沈芳慧只尴尬了片刻,随后便忽然低头道了一句「芳慧父母早已去世,芳慧只与祖母相依为命。若是父母在,芳慧自然不必操心这事。」
听得这话,在场之人不免又对这容色美丽,却命运不幸的少女更多了几分同情。
赵衍桢却是仍旧不近情理的道了一句「原来如此,不过我看你家中也是奴仆男丁不少,这耒阳一带山匪众多也是出了名的,你一个女眷前往多有不妥,又为何不让自己家中男仆前往请那大夫呢?」
一听赵衍桢这问话,女子顿时哑口无言。眼下这情形她还真不知该如何言说。
赵衍桢随后只也继续道「我平生最恨他人欺骗。姑娘若还想让我携姑娘一程,姑娘便最好说实话,不然姑娘也别怪我无情,我不搭不知根知底之人。也是为自身安全考虑。」
赵衍桢话都这样说了,那女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只能低声道了一句「我是来耒阳成亲的,我乃是来与耒阳罗家大公子成婚的。」
听得女子提及耒阳罗
家,姜念娇只道了一句「罗家我倒是听过,那罗家大公子确实尚且没有娶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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