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见她回来,他甚至只还没事人一般朝她伸手,似乎是示意她过来给他抱抱,她自然不可能给他抱,她只直接将门反锁,随后在门口追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偷了县令夫人的珠子?”
那洪安正被她拆穿身份也不意外,他反而只还笑着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鱼儿,你不会引官府的人来追查我吧?”
听到他这般不以为然,柳鱼儿是真想直接将他报官,可想到自己若是传出了与匪盗有染,且不说这院里会不会受影响,便是自己的生意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而且搞不好自己还会受到他的同伙的报复。
官府的那帮人抓到了贼,可不会管他们这些花娘的死活。
故而考虑到了这些因素,柳鱼儿只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会引官府的人来查你,我自己不想活了吧。”
说完这话,柳鱼儿只又说“我也不要你的东西了,官府迟早会查到这里来,你还是赶紧逃吧!”
意识到柳鱼儿是想赶自己走,那洪安正便只又立刻卖弄起了可怜“好鱼儿,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去哪里?要不你便帮帮我吧!”
柳鱼儿是并不想帮他的,可是不帮他,让人发现他在自己屋里,自己便要惹上官非,到时候进了那官府之内,先关几天都算轻的了,到时候自己还得花费更多的钱赎自己出去。
想想当下正是骑虎难下,所以柳鱼儿无法,最后只能答应帮他一把,之后柳鱼儿只将他藏进来他们花楼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头了,那地窖里头平时都是用来放一些旧物,以及关押一些不听话的花娘的,只要老鸨不主动说,一般人很难搜到那里。
而因为这地窖里头常年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所以她想老鸨应当也不会傻到将这地窖的位置说出来。
而她将洪安正藏进地窖没多久,官府中人便搜到他们院子里,自己当下只能匆匆洗了手,随后赶紧去自己屋里待着。
只是没想到这洪安正也是挺能给自己招来麻烦的,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居然还将自己的床染了血迹。
这可就麻烦起来了,正等她想藏起这床被子,不想官府的人便已经查到了此处来了,此时再想藏也已经是来不及了,故而她随后只干脆将被子打散,而她自己则钻进了那被子里躺着。
老鸨当时正陪着那些官府中人进来,她自然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毛病,自己躺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情况,并且她只也一眼看到了自己被子处的血渍,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只说“这位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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