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又笑道“公子何必如此谦虚,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又是何方人士?”
听到那人的话,杜誊已经明白这些人来者不善了,可当下他也不好贸然翻脸,故而他只低声道了一句“我姓杜,名誊,你们唤我杜生就行,我乃是附近榆树村的秀才,因屡试不第,家中无米下炊,老母小儿腹中俱饥饿,故而我只想四处求得一点米粮,幸而路上遇到了洪兄弟,洪兄弟给我米粮,又邀请我来了此处。所以我便孤身来了。”
杜誊说这话倒也还有几分可信服度,毕竟他此刻生的稚嫩斯文,又是面白无须的少年郎,故而他说自己是个书生,倒也有几分可信。
不过这些人显然也是见过山下的书生的,那些书生们除了满口之乎者也,只也对他们这些土匪十分不待见,当年老大还想找几个书生来当军师为自己出谋划策一番,不想那些书生们一听到这说法却是个个要死要活,绝食的绝食,撞墙的撞墙。
眼下这书生可与旁人不同太多,想到此处,那人故而只对杜誊道了一句“我们这里可是土匪窝?你难道就不怕我们?难道就不鄙夷我们?”
听到他们这话,杜誊只出言解释道“我为何要怕诸位,洪兄弟是我的兄弟,你们是洪兄弟的兄弟。那不就等于是我的兄弟,既然是兄弟我又为何要害怕。”
“更何况诸位如今家中老母妻儿都要饿死了,我也不在乎别的了,当下只要有我妻儿一口饭吃,我便愿意为此效劳!”
听到这书生的话,当下众人只立刻都跟着叫好。
“好!到底是读书人,杜兄弟说的话就是有水平,我喜欢!”说完这话,其中一名壮汉只立刻端起一个酒缸,随后给杜誊倒了一大杯的酒。
随后那汉子只将酒推到了杜誊的身边道“杜兄弟,来,我敬你一杯。”
杜誊一看到这一大碗酒,当下便也不好意思了,他只连连推拒道“这也太多了吧!我喝不了酒!我不会喝酒!”
然而那汉子却是不依不饶道“什么喝不了酒?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会喝酒!来!我们干!你喝着喝着就会喝了!”
说完这话,那汉子只还将那酒碗一个劲的往杜誊的唇边推去。
杜誊实在抵不过这人的热情,只能无奈的接过了酒碗,随后他只与那拿着酒坛的男人碰了个杯。
随后他便打算只喝一点应付一下那个男人,不想那男人拿着坛子就咕咚咕咚的往肚里灌酒。
这下子自己喝一点酒似乎就说不过去了。一旁的鱼儿姑娘,见状只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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