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他原本以为他们铁定活不了了,不想眼下在这大堂里,他除了见到晋王,却也见到了不少怒目而视的逃生者。
也是因此,柯士兴此刻虽然被人霸占了主位,却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他只能不断用眼神示意相熟的官员询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然而这些人在发现形式有变后,只也一个个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柯士兴只在他们身上根本询问不到自己想要了解的信息。
倒是上首的谢留突然一拍惊堂木,高声道了一句“犯人柯士兴可带到。”
衙役们从赵衍桢的暗卫手里接过柯士兴的羁押之后,只还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柯士兴在这之前还是安西州府的知府,而那谢留不过是安西的一个小小文书。
故而他们也怕柯士兴日后会清算他们。
柯士兴也由此并没有跪在堂前,他只站在公堂之上,神气十足道“谢留你一个小小文书,也敢座在知府主位上,你可知罪。”
他以自己平时的官势欺人,分明一派神气十足的模样,便是刚才想弃他而去的一群人,在看到他如此威风的质问时,也不禁保持了观望状态。
赵衍桢特意没有发声,他只淡淡望着,仿佛也是在确定谢留到底能不能堪一用。
然而柯士兴并没有看到赵衍桢的神色里的冷淡。
他只见赵衍桢没有吭声,便以为赵衍桢没有站在谢留这边,因此他更加威风的道了一句“谢留,那是你座的位置吗?你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然而谢留在发现赵衍桢只是观望后,便知道对方将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便是想考察自己的,若是此事认怂,那下场不会太好,反正如今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故而谢留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一拍惊堂木厉声斥责道“大胆柯士兴,本官审问你之时,你不好好回答,还敢咆哮公堂!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柯士兴分明不以为意道。
谢留冷声道“你咆哮公堂此乃其一罪行,其二纠结同镇乡老在火烧鹿林村,在安西镇附近的几个村子大收赋税。却对上以赈灾为名,少交赋税,并且大肆侵吞灾款,你上不能呈天意,下又愧对百姓。”
“其三你勾结香华楼老板,大肆敛财,贪图享乐,当年香华楼爆炸案后你更是徇私枉法,以致受伤的工人得不到妥善的安置,至此引发香华楼大火,这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你的罪孽。”
听到谢留的话,柯士兴的脸色一时也是煞白了,他立刻高声道“你血口喷人!本官才是知府,你一个小小的文书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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