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离开,也只是因为之前有人在门外喊话:谁敢出来,那么这幢高楼便会被炸药炸毁,故而一楼的众人谁也不敢去试手这件事,还在十二楼的赵衍桢自然也觉察到了一楼的问题,只是眼下相隔甚远,他只能让底下人一层层喊话,将问题带到一楼。
而从二楼到一楼的众人自然也在将话题反馈到了最高处的赵衍桢。
赵衍桢听到从一楼带到的问题,自然便也意识到了自己必须下去,故而他只在随后示意刚才与他一起的年轻官员稳定秩序。
接着他便系上了绑在廊柱上的安全绳,随后他再抓着从吊楼处落下的粗壮麻绳一路攀岩而下,不过因为安全绳的长度不高且没有衔接,故而赵衍桢几乎每下一层楼便要换一次绳索,如此耗时耗力的功夫之下,他最后才终于到达了一楼。
一楼的人一见了他,立刻便高声道了一句“屋子里有硫磺的气味,我们怀疑此处的确有被埋了什么炸药。”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可能就比较凶险了。”
赵衍桢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很显然他也在思索问题。
另一边十三楼的高塔上的人们眼见着二楼的人都平安落到了一楼,他们只立刻嚷嚷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们出去!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多待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那年
轻的官员只拦着路口道“晋王殿下下了死命令让我们现在务必不要慌乱,大家不要动!”@
“不动?不动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我们要下去!”
“对,我们要下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文书算个什么东西。”
随着人们的叫嚷,很快便有胆大的想要冲上来。
眼见着有人想冲上去,而那青年官员也即将被冲撞下去。
就在这个紧急当口之际,那青年只立刻便抽出了自己腰间装饰用的配剑,随后他冷冷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官员的胳膊上狠狠砍了一剑。
随着那官员的一声痛呼,一条胳膊便也便直接斩断,于此同时因为青年官员是第一次使剑,故而没有掌握好力度的青年只也被鲜血溅了一身。
青年冷冷看着众人,迎着众人的视线,青年只犹如殿中阎罗一般,他声色俱厉的道了一句“谁若是再敢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今日你们谁若是敢违背晋王的命令,我这下一剑可就不止是砍一个胳膊那么简单了。”
“我王寒予虽然不过小小一介文书,可刚才晋王下去之前便吩咐过我,让我看守此处,让你们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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