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西的赋税还要少,你们安西地广人多,水土也算丰茂,按理来说赋税应该排在闵江湖州之后,可结果你们的赋税每年所收的不过一个淮泰山城所纳赋税,那可是田地贫瘠,出了名的少田人稀之地,可即使如此,人家也交了足额的税,你们占着那么多广田,还要求再减免赋税,再求救济,我看你们干脆不要交税了。便让那安西知府独立成州,自立为王!”
这位尚书的话不可谓不一鸣惊人,尤其当那言官听到这位尚书最后一句时,那人只立刻道了一句“尚书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咱们都是为圣上办事,圣人常说怜百姓之疾苦,忧天下之苍生,是朝廷的本职,柯知府固然没有这样大的格局,可他既然是安西的知府,那自然是要体谅安西的百姓。况且安西这几年的苦处,这几年的灾患,大家也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当初人多田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可这几年灾患,人口锐减,大人应当也是看在眼里的,尚书大人怎么能信口污蔑安西知府是意图谋反呢?”
“我污蔑他!这年年赋税你们安西最不到位,要拨款就数你们安西最积极!我就问你,你敢说安西知府不是中饱私囊。”那位尚书只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
当下那人只也立刻道“尚书大人说安西知府中饱私囊,那我敢问大人,您可有什么证据。”
眼见着二
人战火升级,两方的人也拉了进来,大家七嘴八舌,整个朝堂的秩序一时只如同菜市场一般。
最后还是上首的太监出来说话,这些人才平息了怒火。
另一边,在那言官怼尚书之时,另一名年轻的言官只突然从其中站了出来“怜百姓之疾苦?在其位谋其职?事实果真如此吗?许大人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到底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也是出自安西吧?”
这人是赵衍桢身边的言官,想当然他的话,多半代表着晋王的意思。
故而原本争执的双方,只都不自觉将视线落在了一副局外人姿态的晋王赵衍桢身上。
毕竟赵衍桢自从回朝之后,便一直十分低调,几乎京中事务,他很少卷入纷争之中,甚至原本有人传他想与太子争夺帝位,原来的一些老世家便想继续站在他身后,可在看到他那副不问世事,一心只守着晋王妃过日子的模样后,很多人便也只能放弃了他。
故而他虽然身居高位,也常年上朝,但却一直是个隐形人,众人几乎都要忘了他的存在。
可如今这个隐形人居然出手了。
一时所有人都看不清对方这是什么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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