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中有愧,而且怜莺还是毓贤妃送给自己的丫鬟,自己又是去凤宸宫质问秋婉的,故而她又怎么可能告诉怜莺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虽然车夫已经尽力在赶车了,但姜念娇却似乎还在嫌车夫赶车的速度不够快。
她只不时掀了车帘催促车夫。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车夫只匆忙赶着马。但此时本就是下朝的高峰期,在过本就狭窄的汨桥之时,来往的车流还是将汨桥堵了个水泄不通。
姜念娇在感觉到马车不再前进之后,也不免掀了帘子再次朝马夫催促道“怎么停了?我不是让你快些赶马吗?”
马夫闻言立刻愁眉苦脸道“小姐,您当是我想停车吗?您也不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形!”
听了这话,姜念娇这才朝马车外望去,只见得汨桥之上绵延的车流几乎将两边的道路都堵了个寸步难行。
虽然人们都在彼此相让,但这一时半会怕也不会清出个结果来。
故而姜念娇只是看了一眼车流情况,便直接下了马车。
一见姜念娇下车,车夫与怜莺只都连忙道“小姐您下车做什么?”
“我先走一步。”姜念娇提了裙摆便要往前方而去。
虽然汨桥离皇宫也不远了,但此时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哪有贵女在这一段步行的道理,一听这话,怜莺只连忙道“小姐,您再等等啊,这马车难道还会比我们的脚程慢?”
然而事实便是马车在这里堵着,的确不如步行。
眼见着姜念娇下了马车,便往前方狂奔而去,怜莺自然也再坐不住,她只能嘱咐那马夫通了车后赶往皇宫之外,随后便紧急去追姜念娇。
今日本就是大寒,簌簌的北风吹的人衣衫猎猎作响,若非是姜念娇一心想要讨个说法,她也断然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来寻这么个不痛快。
而且在汨桥外本就堵了不少马车,人们掀了车帘来望,几乎一眼便能看到姜念娇,她今日出来的匆忙,只连帷帽也不曾戴。
看清楚她面容的人也不禁只在底下议论纷纷。
不过姜念娇也顾不得这些了,在一路狂奔至皇宫门口时,姜念娇也开始颇有些形容狼狈。
她只对着守在皇宫之外的侍卫道“我要入宫!还请两位大哥行个方便。”
说话时,她只还顺便拿出了自由通行宫闱处的令牌。
往日只要宫门没有下钥,这些侍卫看到这块牌子也便会主动让姜念娇通行。
然而今日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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