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时疫横行,这老头也还是坚持坐堂,而且不止如此,他也还免费发放一些汤药,虽然这汤药起到的预防效果不大,但至少也是聊胜于无的。
故而考虑到这一层面,那武侯只点了点头,随后朝着那躺在地上的几人训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闹事吗?我可告诉你们最近一段时日里,街头寻衅滋事者不仅要被大板,还要从城里逐出!你们眼下是想受刑吗?”
那几人一见到武侯过来,顿时都有些慌乱,不过那为首的汉子倒是相对镇静,虽然这官差目前只来了一个,但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故而那为首的汉子只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声色苦痛道“大人,您看我们几个兄弟像是那寻衅滋事的吗?您可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说我们是寻衅滋事之人。”
“你们不是寻衅滋事之人,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仁本斋又是不是被你们砸坏的?”那名武侯依旧声色严厉的问道。
那汉子立刻匍匐在地上哭诉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哥几个确实砸了仁本斋,可这都是因为这无良大夫害死了我们的父兄啊。我们不过是来找他要个说法。他却不肯承认,还赶着我们走。一时之间我们才与他发生了争执。”
随后那汉子又一指翠翘道“谁料想这小丫头一上来便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我们
兄弟几个便是一通毒打。”
说完这话,那汉子又往地上一磕头道“还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啊。”
那武侯便朝仁本斋的王大夫招了招手道“事实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翠翘二叔立刻摇头道“他们血口喷人!老夫从来没有诊治过他们,更不可能诊治他们那得了时疫的父兄,宫里如今尚且都还没研制出方子,我又怎么可能诓骗他人说我这里有什么方子呢。”..
“而且老夫在这仁本斋里十多年了,医的基本都是本坊的居民,这几人老夫更是从来都没见过。”
听了医者的话,众人只再次将视线落在那几人身上。
苏止柔此时也站了出来,她只对着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道“这时疫可是有传染性的,诸位还请回避一下吧。”
听到此处,那武侯都想走了,不过考虑到自己是在执行公务,他也只能勉强站在这里,随后对那些围观者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回去,真得了这瘟病,你们害得可不是自己一个。”
有了武侯的驱逐,这些人果然一个个跑的飞快。
待得街面上只剩了当事苦主,苏止柔方才掀开了其中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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