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娇其实也有大半相信了。
毕竟于瑟对姜芝的确鲜少有过温情,前世为了名利,她可以直接将姜芝推入那虎狼窝里,又哪有半分温情可言。
虎毒尚且不食子。
如果赵衍桢说的是真的,那她对姜芝的漠然便也都说得通了。
只是她一直觉得于瑟是个无情之人,毕竟若不是绝对的无情,又怎么可能与自己的枕边人虚与委蛇这么久,若不是个无情人,前世的她又怎么可能舍得拉自己肚里的孩子来算计自己。
如今想来这无情或许只是对自己父亲的恨吧。
姜念娇虽然仍旧恨着她前世的所作所为,但人死身灭。她也不想对于瑟做过多的评价。
赵衍桢随后继续道“你要帮的是你仇人的女儿。”
“身死债消,这种事情没必要再牵扯到下一代。”
姜念娇自然明白赵衍桢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从前,她没有在那措珠落难时,踩上一脚便算不错了。
可如今知了于瑟的经历,知道自己所恨的人,原来也在为别人折磨,原来也过的不曾安生。
藏在心底深处的一丝善念,却能促着人更快的对此释然。
见姜念娇做出抉择,赵衍桢终于不再多言,他只低声道“我尊重你的决定。”
而赵衍桢要与她说的显然也只是这一桩事情,如今说完了,姜念娇便也起身将措珠重新迎回了屋子,随后一行人只仔细计划着如何能从纳达手里拿到解药的同时,还能让纳达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秋日的四时游园换了新景,火红的枫叶犹如纷飞的蝴蝶,游园的湖水更是透着沁凉的冰寒。
一名红衣女子只百无聊奈的撑头座于一处停泊在岸边的画舫之上。
她身后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侍从侍女们则卖力张罗着画舫。
纳达今日应邀而来,见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他望向画舫之上翘腿独坐的陈嫤年,随后一个飞身上前,待落定在陈嫤年身前时,他方才眉眼含笑道“阿嫤。”
陈嫤年一见到纳达,眉眼便豁然舒展“你来了!”
纳达只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的视线又看向那妆点的十分华丽的画舫道“阿嫤,你约我来这画舫是做什么?”
陈嫤年道“你前几天生日我不是没有赴约吗?我那天身子不舒服,所以便打道回府了。”
“那之后我心里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我身子好了一些后,就想着再给你补办一个生日。”陈嫤年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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