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你婶子家里吧?那孩子也岁,你若被发卖了,你觉得你婶子一家能好好养育他?或者你以为你现在不说,来日夫人会替你收养那孩子?”
常烨的一番分析,像是戳中了忧怜的软肋,她身子抖如筛糠,眼底里更是透出无尽的绝望。
常烨便又顺势道“你说你替夫人瞒着难道老爷便没有别的渠道查到这些了?与其被老爷查出来,你们都出事,倒不如现在跟老爷主动交待。”
忧怜果然在思忖常烨的话,他的分析真是处处掐在软处,忧怜并没有思索多久便主动开了口“老爷,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什么都跟说了,但求老爷能给我一条活路。”
看着这欺上瞒下的家仆,居然还跟自己讨恩典,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女子,姜放真想一脚踹过去。
不过那常烨到底还是比姜放更懂怀柔,故而他低声道“你说的足够多,老爷自然会给你一条生路。”
得了这话,忧怜如抓住了稻草,她却并不知靠着一根稻草,根本无法上岸。
而且忧怜只知道夫人在谋夺姜念娇的家产,却并不知道夫人背后还有人,故而她只将今日与往日她所知道的事情都抖了个干净。
“老爷,奴婢确实不知道夫人与那人说了什么,因为今日他们早早便将婢子赶出了屋子,但婢子可以肯定的是,夫人
今日与王庄头来往,定然是与大小姐的嫁妆有关。”
听到忧怜第一件抖出来的事居然与姜念娇扯上了关系,二人都是一阵发愣。
还是那常烨先反应过来,他继续问道“这话怎么说?”
“那王庄头是大小姐管着的庄子里的庄头,这些年夫人在大小姐院里安排了自己的人只一点点吞食着大小姐生母留下来的嫁妆,她还与大小姐管着的各处田庄有所往来。除此之外,本家经营的财产也被夫人大量放了息子。”
听到这话,姜放似乎觉得荒诞不经,他只霍地站了起来,高声道“够了!她这么做图什么?”
“老爷,奴婢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但奴婢可以保证自己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若不信,大可找那王庄头来问,他这段时日应该还在京中!而且夫人那里定然也有账本可供查阅!”
姜放似乎仍旧觉得此事难以置信,他只扶着桌面重新缓缓座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于瑟所为并非是不守妇道,而是大量私吞家财。他也想不透于瑟如此疯狂的敛财到底所图为何。
毕竟他们姜府吃用,除了姜念娇那个败家子,也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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