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娇,她们原本以为姜念娇今日必定会为了那账本之事与他们质问一番。
然而一直到用过早膳之后,姜念娇居然也绝口没提那帐本之事。
昨夜听她问询的那几个问题,她们都以为姜念娇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然而如今看来,她倒又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那晚冬昨夜也听春华说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自也是一夜难眠,如今她见姜念娇半点也没提及昨夜之事。
晚冬忍不住开口道“大小姐,昨夜那账本并没别的什么纰漏了吗?”
姜念娇自然知道这晚冬是想从自己嘴里套话,她抬头看向先沉不住气的晚冬故意道“怎么?你看出了什么不妥不成?”
晚冬连忙笑道“我哪里能看出什么不妥?大小姐您又有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只会伺候人的丫鬟。”
姜念娇没有再搭理晚冬,她只转头问春华道“春华,你是如今管着我这些账面的,你且同我说说,你觉得他们这次呈过来的账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念娇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春华一时竟也不知姜念娇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故而她不免瞪了一眼多事的晚冬。
好在昨夜求见过于瑟的她心里如今已经有了底。
虽然大小姐看不出账本的问题自然是最好的,这样她也不用动
什么手脚。
可如今最稳妥的方法显然还是一了百了。
只要大小姐出事的时候,她能将自己摘出来,不过就是由此失去了一颗摇钱树,但至少性命能得以保全。
故而一番思虑之后,她只突然跪在地上道“大小姐,其他地方的账本奴婢还没来得及细看,但我当时瞧了京郊附近陈留庄子一处的账本,奴婢觉得陈留庄的账本是十分有问题的。”
姜念娇闻言只挑了挑眉头,似乎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得了姜念娇的首肯,春华才继续道“据奴婢所知,这陈留庄子里的主要产物是蚕丝,奴婢虽没养过蚕,但家中兄嫂去年也曾动过收蚕丝的心,那时他们便打听过这蚕丝是什么价格。当时那收蚕丝的同行只同他们说如今这蚕丝的价格金贵,正是一两一束。”
“若只是单看这些,那账面上的价格自然也没什么问题,然而据我所知今年随着海外贸易的兴盛,这丝价可是又长了。而且据奴婢所知,陈留庄子的人走了些门路,是将这蚕丝卖给了织造局,织造局的为了贪墨纹银,纵然免不了虚报丝价,可即使如此,那价格也仍是比民间高出不少。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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