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故而他虽有些不悦,但听姜念娇说的不过是一些小儿女之间的爱与不爱的幼稚之言,他便不免心中一嗤。
可他还要哄着姜念娇松口,便也只能稍微放霁了黑沉的脸色。
他负手而立,容色孤高“我姜放的女儿个个都是容色甚好之姿,放眼天下嫁谁谁不得满心欢喜的应下这门亲事。那大殿下如今不过是尚不懂事,待他逐鹿之时,他自然会明白我姜家的女儿有多好。”
“可我不愿!”姜念娇却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心意。
“你不愿?你为何不愿!若我们姜家与赵念泽联手,来日你可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姜放闻言,面色又转为了阴郁。
“他非我良人!”姜念娇不卑不亢道。
然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姜放只突然重重一拍案几“小儿稚语!”
“陈家那守在边关的野小子难道就是你的良人?不过一旁支偏房,竟也能引得我们姜家嫡女求嫁。如今京中世家大族还不知如何嘲笑我们姜家。陈家这段时日更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话里话外之意都是我们姜家矮了他们一头。况且我们姜陈两家素来不和,你怎不知他们包藏着何等祸心!”
姜念娇闻言却是满不在意道“他们笑便由他们笑,总有一日自有他们哭的时候。何况只要我与靖淮两情相悦,又与他们何干。”
“你是非要把姜家的脸面丢光才肯罢休吗?”姜放怒不可遏的望着姜念娇,形如一头癫狂的野兽,只让人心生畏惧。
可姜念娇却还偏与他话顶着话道“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但让我拒了这门婚事,我却也是万万做不到的,更况且这门亲事陛下亲自下的圣旨,爹爹如今既然归顺陛下,便还是莫要与陛下对着来才是。”
姜念娇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一件镇纸便朝着姜念娇劈头盖脸砸来。
姜念娇极少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料想到那人怒极之时会这样不顾一切,故而她并未来的及避开,那玉石镇纸只重重砸在她额头,她感觉到额头一阵钝痛,随后便见那玉石镇纸在自己脚下啪的一声摔做两半。
在感觉到自己额头上似乎有水渍流下,她方才后知后觉往额头抹去,不想这一抹却抹了一手的鲜血。
她恍然看着手里的鲜血,似乎仍不敢相信姜放居然砸了她,还是用的自己趁手的镇纸。
这东西若砸的是致命处,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去见那从未好好看过的母亲了?
姜念娇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明明关着的书房外却是闯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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