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至极。
见是她在里面,陈嫤年跟姜念娇便也直接将门推开了。
只是在推门的瞬间,白蕊珠的脸上却是有一丝明显的慌乱一闪而逝。
“你怎么跑我哥的屋里来啦?”陈嫤年没好气的问道。
白蕊珠连忙低头理了理自己耳际的碎发,随后小声道“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小叔醒了没?”
陈嫤年显然因为自己哥哥为了救她差点被淹死一事而心怀怨恨,故而她的语气十分不友善“我哥醒没醒都跟你没关系,今日我哥差点没被你害死,我都没让你划船,你自己都能掉下去,我也是服了你了,我看下次你还是别跟着我哥了。不然我哥迟早被你害死。”
白蕊珠被陈嫤年这般呛声,居然也没有回嘴,反而她只顺着陈嫤年的话低声道“我知道我今日是给小叔和嫤姑添麻烦了。嫤姑要是生气便打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害小叔来救我的。”
话音落下,这白蕊珠便又是呜呜咽咽低低哭泣起来。
陈嫤年最不耐听这白蕊珠哭泣,故而她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哭哭啼啼烦死人了。”
那白蕊珠这次倒是十分听话,也没在屋里多做逗留,便匆匆离开了。
姜念娇总觉得白蕊珠看起来有些奇奇怪怪的,便忍不住又提醒了陈嫤年一句。
“那白蕊珠瞧来倒是有点奇怪,虽然说她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你们还是应该小心一些。”
陈嫤年却显然仍旧不甚在意“她一直都奇奇怪怪的,你不用在意,她就是话本子看多了。”
姜念娇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当时在船上的见闻。
之后姜念娇又等了一阵,然而陈靖淮却仍旧没醒,想来今日怕是什么也问不成了,姜念娇便也不打算继续留在此处了。
……
已是深夜,毓秀宫正殿之中已经熄了大半的烛火,只在内室燃着一盏小灯。
内室的雕花拔步床上,经过一日折腾的姜念娇此时好梦正酣。
只是睡于内侧的毓贤妃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她眉头紧皱,冷汗涟涟。
随着一声不要的尖叫,毓贤妃陡然睁开了眼睛,神色却仍是恍惚。
直到被她吵醒的姜念娇小声唤了一声姨母,毓贤妃这才恍然回神。
此处不是无垠的沙漠,更没有挥刀追砍行人的马贼。
只是她的神色却仍是郁郁。
姜念娇小声问道“姨母可是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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