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并且试图套话,可见其心性。
“我对你的事情其实并不感兴趣,但庆帝一定会死,也许是我杀的,也许是别人。”
安柏笑容玩味,“安庆街死的那些人里,可有不少是当年害你母亲的凶手,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这这还真是让小子.”
范闲张了张嘴,原本只是因为想要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套近乎,此刻却全都被好奇心给取代了:“守心道长,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想知道啊?去问陈萍萍,他可是亲历了所有事情。”
安柏很喜欢看这小子着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好了,伱走吧。”
“守心道长.”
范闲还想再说,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飞出了公主府。
与之一起的,还有五竹。
“刚刚那个人很强,比所有人都强。”
“五竹叔,你刚刚太冲动了,我不是没事吗。”
范闲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恢复平静,“这种全凭喜好做事的强者,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他想杀你,我护不住。”
五竹的语气罕见的出现了波动,“我要去取东西,那个箱子!”
“别激动!别激动!”
范闲连忙安抚:“他是真的没恶意,不然刚才我早就死了。”
“我知道,但我不允许这种可能出现。”
说到这里,五竹脸上浮现出了回忆的神色:“你的母亲说过,用不用,跟有没有是两码事!”
“呃,好吧,你高兴就好。”
范闲见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再继续纠结,脸上挂着笑容道:“走走走,咱们去吃点东西去。”
五竹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被蒙住眼睛的他并不知道,身旁少年眼里的阴霾究竟有多厚重。
阴谋!阴谋!到处都是阴谋!
夜!
庆国皇宫之中,庆帝处理完安庆街的乱子,以及因为叶流云的死,而带来的震动,哪怕是世上最强的大宗师,也难免感到了一丝疲惫。
乱了,全乱了。
他的很多计划不得不被迫中止。
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如果处理不了公主府里那个家伙,恐怕原本很多不得不压制野心的家伙,会蠢蠢欲动。
放在平时,庆帝不仅不会介意他们跳出来,甚至还很欢迎。
但现在.
该死的家伙,到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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