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恐怖的体魄,也十分的蹊跷。
最起码洛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天雷有一天竟会被人硬生生扛下来。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
安柏并没有直接说出目的,怕把对方吓跑,“我刚刚说的造反,你觉得如何?”
“殿下是养一把刀子,来铲除乾国身上的毒疮吧?”
洛阳何等人物,把话过一遍脑子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这个主意不错,但必须是信得过的人才行,否则容易尾大不掉,到时候真就天下大乱了。”
“刚刚那个小子怎么样?”
安柏轻声笑道。
“哪个?”
洛阳眨了眨眼睛,故意装作听不懂,“镇魔司有无数青年才俊,可供殿下挑选,何必去民间找?”
“伱不懂。”
安柏将视线转到外面,“只有真正来自最底层,才能做到那种…”
“哪种?”
洛阳原本只是被逼无奈,才想到去找先皇遗失的血脉,没成想竟收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因此她对安柏的思想,非常的感兴趣。
“大都督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苍天已死。”
“这…”
安柏并没有把后面那四个字说出来,很多事都讲究火候,且慢慢来就是。
……
……
“这就是丁家村!”
乞丐叫丁晓凯,他此刻指着一片残垣断壁,语气变得无比悲痛,“那天夜里,马贼见人就杀,我的爹娘妻儿,还有村里老老少少的乡亲们,都被那伙人给杀完了。”
“我知道了。”
赵致虽然激动,但却知道办事需要讲究条理,不能凭着一腔热血就闷头往前,那样只会害人害己。
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你说那伙马贼是周家派来的,可有证据?”
“我们村前脚才因为一件事得罪了周家,后脚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马贼给灭了,不是他们还是谁,义士你不信我?”
丁晓凯情绪激荡,“就因为一条水渠,整整三百多口人啊,全死了!”
“我知道,但你想要报仇,要扳倒周家,光靠嘴肯定不行,得有真凭实据才行啊。”
赵致叹了口气。
“我…”
丁晓凯恢复了清明,冥思苦想之后,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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